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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宅一生

,走神時腰上忽然一緊,被齊晟單手抱到病床上。

聲色歡宴,一室旖旎。

日月金梭,江山春夢,似乎都不及今時今刻的一場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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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浩浩蕩蕩一群人,幾個醫生和院領導等在外面,嚴陣以待。

這還是在國外,雖然雪崩失蹤時比較驚險,但齊晟受傷並不嚴重,就是縫個針。其實這點兒傷,並不至於讓一眾醫務人員等在走廊,還有好幾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兒的人物候著。

齊晟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著,冷著臉色走了出去,“有事?”

外面的人等了半天本就很納悶,眼下齊晟又沒有立刻讓人進去,幾個人心思微動,往裡瞟了一眼。

病房內沒太多異樣,只有一個穿旗袍的女人,安靜地坐在病床上。

她在翻一本書。

書頁遮住了她大半面容,只看到她窈窕的身段,根本看不清長相。

沈姒當然知道自己坐在病床上很奇怪,可她剛剛起身,腳下發軟,又坐了回去。膝蓋跪得太久,一動就是一陣發麻,她現在都沒緩過勁兒。

她在心底暗罵了齊晟一句,頭皮發麻,僵持著翻書的動作。

病房的門就在此時應聲關閉。

“三公子,您要是休養好了,還是儘快返京,”來人收回了不該有的好奇心,正色道,“老爺子還掛念您呢。”

齊家嫡系第三代,三個公子在燕京權貴圈裡都很出挑,培養方向不同,走的路也不同,都是能爭頭一份的。齊晟養在老爺子身邊多年,未必是最得力的,卻一定是最得寵的。看他出事後老爺子的態度,底下的人就知道。

應付完推脫不掉的幾段交談,耗掉了大半個小時。

等人走乾淨了,齊晟的神色就淡了,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我出事前,通訊和聊天記錄抹了嗎?”

總助立馬反應過來,“消除了。”

他遲疑了幾秒,“不過燕京那邊可能查得更早,而且沈小姐來德國的事,老爺子肯定知道。”

齊晟按了按眉心,“不如懷了。”

未婚先孕太委屈她,但也確實能省很多麻煩和阻礙,直接結婚,一步到位。

總助這次沒跟上他跳脫的思維,奇怪地琢磨什麼東西“壞了”。

齊晟掀了掀眼皮,沒再說什麼,視線比見血封喉的薄刀更冷更利。

難說什麼心思。

病房內依然安安靜靜的,餘韻未散,充盈著淡淡的甜膩氣息。

齊晟見沈姒在看書,輕挑了下眉,朝她走了過去,“還難受嗎?”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

見她沒反應,他反倒想起她先前低頭吞吞吐吐的動作,和最後受不住時又軟又媚的聲音,眸色沉了沉,“等你這周過了,我幫你好不好?”

這話掀動了沈姒一陣戰慄。

沈姒耳根一熱,又快又急地回絕了句“不要”。回想起一些往事,她面色微妙,抬手捂住了他,怕他說出什麼浮浪的話,“你別折磨我了。”

早就緩過來了,只有喉嚨有點疼。

他今天剋制著沒動她,但最後幾分鐘想要提前結束,比之前都狠。

至於他所說的幫她,回想一下過去,哭著叫停的好像還是她。受用歸受用,過程太難捱了,她再喜歡也消受不下。齊晟太能玩刺激了,興致上來,手段又狠又刁鑽,她只想安生會兒。

齊晟攥著她的手腕挪開,視線在她身上一掠,勾了下唇,“這怎麼能算折磨,你以前不是很受用?反應比——”

話沒說完,沈姒在他唇上印了下。

蜻蜓點水的一吻,一觸即離,卻比濃烈的時候更撓心。

很輕,也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