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峰目瞪口呆,等包括傅雨在內的七名女兵一字排開站在他的面前,郭雲峰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報告上士,女兵班集合完畢!”傅雨大聲說道。
郭雲峰頭都大了,又不能在這些女兵面前撒手不管,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們為什麼上戰場?”
“蔣夫人美齡女士教導我們,女戰士們,上海的槍聲雖然停止,但是你們的槍口且慢放鬆,帝國主義的暴力,隨時還會來的啊!”
什麼意思?郭雲峰聽得一頭霧水。
帝國主義的暴力?現在和日本人在打仗,和這有什麼關係?
郭雲峰板了板臉:“我不管什麼暴力,什麼帝國主義,我就知道一點,這戰鬥還再繼續,槍聲根本沒有停止。戰地救護我懂,宣傳。。。。。。這個你們懂。。。。。。團座讓我教你們打槍,我想了想,機槍衝鋒槍你們是不適合的了,弄兩枝短槍玩玩還可以。。。。。。”
“長官,你好像看不起女人。”有個女兵大聲問道。
“打仗,是男人的事,如果一個國家打到讓女人上戰場了,那是這個國家所有男人的恥辱!”郭雲峰的表情一下變得嚴肅起來:“在古日爾曼民族,有個傳統,女人負責家裡的一切農活,而男人只要做一件事,拿著刀劍上戰場!”
“長官,日爾曼是什麼國家?”
“德國。”
“你去過德國嗎?”
郭雲峰怔了怔,是啊,自己沒有去過德國,怎麼會知道這個故事的?在那想了下,有些不講道理地道:
“長官說話,不許提問!”
“是!”(未完待續。)
三百二十八。 我是威廉
“嘿,團座,那邊有個美國人要來幫助我們打仗。”
“美國人?”王維屹怔了下,和部下一齊走了過來。
當看到那個美國人,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一齊叫了出來:
“是你?”
在南京,那個冒冒失失撞了王維屹的美國青年威廉。
“軍官先生!”威廉一眼就認出了中**官先生:“啊,你叫。。。。。。王維屹!”
“你的記性很好。”不知道為什麼,王維屹對這個美國青年充滿了好感,而且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你的母親呢?這次她沒有在等你嗎?”
“啊,軍官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母親在美國等著我回去。。。。。。”威廉悄悄地說道:“她已經來了幾封電報催促我回去了,但我還是決定留在這裡。。。。。。”
王維屹笑了笑:“那天我和你說過,永遠不要讓自己的母親長久等待。”
“啊,是的。”威廉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是這裡正在打仗,您得知道,我學習過軍事,會打槍,而且,我正在做一篇關於中國問題的論文。軍官先生,您想,還有什麼比自己親身經歷更棒的呢?您得讓我加入你們。您瞧,我還能用自己的拳頭教訓那些日本人!”
說著,他伸出了自己的拳頭不斷的比劃著。。。。。。
王維屹的手忽然閃電般的伸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接著用力朝後一拗,威廉“哎喲”一聲大叫起來:“嘿,軍官先生。你得輕點,不然我的手要斷了!”
王維屹笑著鬆開了手:“威廉,戰場上可沒人能答應你的求饒。”
威廉活動了一下胳膊:“戰場上我可不會求饒。。。。。。”
“回去吧。”王維屹揮了下手:“回美國去吧,你的母親,你的父親都在等待著你。”
“軍官先生,你聽我說。”威廉有些著急:“我沒有父親,我的家庭非常優越。他們為我安排好了一切,但我不想這樣,我得自己做些事情。你明白嗎?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