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先生,您能和我解釋一下這七分鐘您到底做了一些什麼事情嗎?”
“我在尋找我的懷錶!”懷特少校惱怒起來:“我再一次的申明,我忘記了自己的懷錶究竟放到了什麼地方,所以才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
“可是懷錶現在就在你的手中!”帕斯卡帕局長的語氣也驟然變得嚴厲起來:“請您告訴我,既然你忘記了它放在哪裡,又是怎麼找到的?少校先生。我很難解釋其中的原因。”
懷特少校氣的臉色漲的通紅。自己說的全部都是真話,為什麼帕斯卡帕局長就是不肯相信?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去您的房間裡派人查詢一下。。。。。。”
其實根本不用懷特少校答應。帕斯卡帕局長的手下已經進入了懷特少校的客房。而趁著這段時間,帕斯卡帕局長不慌不忙地說道:“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多納先生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我蒙受了很大的壓力,被要求必須立刻破案。但是儘管如此,身為一名警察,我還是必須做到證據充分。我保證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王維屹一直都在一邊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懷特少校毫無疑問是無辜的,但是自己必須要尋找到一個替罪羊,來洗清自己和洛佩茲的嫌疑。懷特少校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隻能說他在錯誤的時間來到了一個錯誤的地方。
懷特少校的遭遇是讓人同情的,從他患上了戰爭創傷症到被冤枉都是如此。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從他一介入戰爭開始,也許便已經註定了這樣的命運。
朝邊上的德爾剋夫人看了一眼,發現德爾剋夫人因為緊張害怕全身都在顫抖著。甚至。她的手也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緊緊的握住了王維屹的手。
這個女人絕對無法相信一路上看起來是如此可憐並且讓人同情的懷特少校會牽扯到如此讓人震驚的兇殺案中。。。。。。
“局長先生。我們找到了這個。”很快,警察重新回到了現場,並且手裡拿著一把無聲手槍:“是在懷特少校的臥室裡找到的。”
“不,這不是我的!”懷特少校大聲叫了出來:“我發誓,這把槍絕對不是我的!”
“但是卻是在您的房間裡找到的。”帕斯卡帕局長接過了槍,用冷冰冰的口氣說道:“我們只需要回到局裡做一些檢測,很快就能發現這把槍和兇殺案有沒有關係了。懷特少校,在檢測結果出來之前。您是最大的嫌疑物件,我不得不暫時扣押您。當然。因為您的美軍軍官身份,我會和雷威將軍專門商量的。”
警察上來給懷特少校帶上了手銬,少校並沒有掙扎,而是看了一眼早已淚流滿面的妻子:“克瑞絲,不要擔心,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很快就會洗清冤枉出來的。”
克瑞絲除了用力點頭已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才好了。。。。。。
懷特少校被帶走了,一場好好的宴會遭到了讓人不愉快的破壞。德爾剋夫人竭力安慰著早已哭成淚人一般的克瑞絲。可這時候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辦才好。
“莫約爾先生,請您跟我們來一趟好嗎?”皮羅科夫婦來到了王維屹的身邊低聲說道。
王維屹點了點頭,跟隨著這對夫婦來到了邊上的一間屋子裡,皮羅科遲疑了一下:“莫約爾先生,感謝您對多納先生的救治,他對我們,對整個美國來說都太重要了,您是一個愛國者。”
“愛國者?”王維屹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我只是做了任何一個人都應該做的事情,我想這和愛國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皮羅科夫婦互相看了一眼:“莫約爾先生,有些事情我們暫時無法對您明說。。。。。。但是我想問您,在多納先生的身上,您在救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