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激你。”
正文 第34章 平靜的兩日
被這樣**裸的調戲、鄙視,對於安沁宣來說,簡直是全新的體驗,奇怪的是他竟莫名的興奮,難道說,他就好這口?把西烈月的腰環得更緊,安沁宣大笑,“還是你對我胃口!”
腰上又是一疼,西烈月倒吸了一口氣,趕緊撐著床沿翻身坐起,不然她的腰非被折斷不可。好不容易掙脫了安沁宣的手,西烈月不死心,繼續問道:“如何斬草除根?”
沒有美人在懷,安沁宣訕訕地收回手枕在腦後,又是那副懶懶的樣子,回道:“若想徹底斷了斐家的後路,就要先殺了西烈凌。”
西烈月心中一驚,低頭看去,安沁宣微閉著眼,神色淡淡。她不該被他這幅漫不經心,邪魅懶散的樣子迷惑,更不該小看他的。在東隅,上至皇族,下至走卒,沒有人願意得罪安家。就連慕容家都不是對手,安家大公子,他的手段自然了得,居然一下就想到釜底抽薪的一招。
即使閉著眼,安沁宣也能感覺到西烈月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側過身抬眼迎上她的目光,安沁宣笑道:“下不了手?”
西烈月搖了搖頭,“我在等。”
“敵不動我不動?”
“師出無名。”西烈凌最近一直在府邸養病,不作自然不錯,她根本找不出理由對付她,派人暗殺她,若是傳出去,反倒授人以柄。
安沁宣嘖嘖嘆道,“原來你還這麼在乎名聲?”
西烈月白了他一眼,“廢話,朕又不是昏君!”
“不是麼?”安沁宣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懷好意地笑道:“大白天的不上朝,流連床第之間,還不是昏君?”
“……”剛剛才正經一刻鐘而已,西烈月對這隻妖孽徹底無語了。
深秋的午後,陽光正好,肖琴把一株白菊從季悠苒的房間搬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剛給花剪好了花枝,就看到那個不忙到天黑都不會回府的人出現在院子裡。
肖琴心中納悶,又看到季悠苒眉頭微蹙神情恍惚的樣子,連忙迎上前去,“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聽到肖琴的聲音,季悠苒抬起頭,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回家來了,搖搖頭,回道:“我沒事。”
“可是……”肖琴看了看天色,低喃道:“現在還未到申時。”
季悠苒低聲嘆道: “斐後薨了。”
“我知道啊。”早上管家就已經告訴她了,陛下還下旨哀悼三日。就因為斐後薨逝,季悠苒卻這麼早回來了,她才覺得奇怪。似想到什麼,肖琴急道:“是不是,將有禍事發生?”
“也不見得是禍事。”這一個月來,陛下頻繁召見許將軍,斐後的死,必定與陛下有關。若他沒有猜錯,接下來的日子,陛下就該頻繁召見他了。
什麼叫不見得?悠苒說話少有這樣似是而非,肖琴更急了,“你會受到牽連麼?”
牽連?季悠苒苦笑,何止是牽連,簡直是陷入泥潭。季悠苒不說話,自顧地笑,肖琴越發心慌起來,“你別光笑啊!你到底會不會有事?”
季悠苒坦然一笑,“別擔心,或許是好事。”勝敗終有時,若勝了,海域將有一番新景象,若是敗了,也不過就是搭進去一條命,倒也是解脫。只是……季悠苒看向還在使勁琢磨他話裡意思的女子,不由嘆息,只是別害了無辜的人才好。
“好事?”肖琴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所謂好事是什麼,還想再問,卻看到季悠苒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你怎麼了,胸口疼?快坐下。”肖琴趕緊拉著季悠苒在石凳上坐下,為他把脈,他脈息一如往昔,但他為何會如此痛苦呢?
“白天也疼了?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怎麼不說?”診脈看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