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會有一絲月光會透過樹梢照在冷易煙的身上,微風吹起那一襲紫色紗裙,就像一個欲乘風而去的仙女一樣,好像隨時都會消失在天地間一樣,此時自己的心中竟滿是失落,而且還回味著剛才的冷易煙抱著自己飛的情景。
“大膽蛇妖,還不現身”,一聲冷厲的女音把自己從失神中喚了出來。
只見冷易煙的身邊站著剛才鬼怪們,要是給那些農民們看的指不定嚇成什麼樣呢,相比起來冷意呀到更像一陣魅惑人心的妖精呢。
“這蛇妖已被你的火焰所傷,每個幾百年是無法處理作惡呢,你們人類不是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嗎,卻為何追殺一個受傷的妖怪呢”,會然森林的四周一道很粗的男音傳了出來。
哼,我一聲冷哼;“他修道不易,化成人形更是不易,但是他卻出來四處作惡,傷了許多無辜,你現在來跟我講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不是笑話嗎”,冷易煙沒有一絲的害怕,反倒氣勢大增的與深山老妖對話。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忽然一個發著黃色光芒的珠子從上空飛了下來,剛好被冷易煙接在手中;“小女孩我看你也是修道之人,那麼這個就贈送與你,這孽畜我帶回去會好好管教的”,之後四周才恢復了平靜,我知道那兩隻妖已經消失了。
“易煙他們是逃了嗎?”百里晨昊不是傻子,從她們的對話中自然能聽出個一二。
“是逃掉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那蛇咬被我的異火所傷,每個幾百年是出不來的”,我一副保證的表情。
“你是要走了嗎?”看著冷易煙有些寬心的笑容突然覺得很刺眼。
“是的,因為我沒有抓到那妖怪,所以你的血我不要了”,我擺手說道,只是心中很是肉疼,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時出身的人,現在竟然白白的放棄了他的血液。
“咦?”男人好奇了一聲;“沒事的,一點血液而已,就當是我們分別的禮物吧”,他露出一副大方的模樣。
隨後卻撇著嘴;“你要怎麼取血啊,該不會是拿刀破開我的胸膛吧”,那臉上的驚恐好像真的有人要不他開膛破肚一樣呢。
“噗嗤”我掩嘴而笑;“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你睜大眼睛看著啊”,我嘲笑的看著他。
伸出手指撫在哪堅硬的胸膛上面,掌心泛出紫光,然後手變成爪型,用力一吸,只見點點的血紅色直接隨著紫光飛了出來,而我淡定的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然後把血液放了進去。
“好了”,我扣好瓶蓋。
“一點都不痛啊,易煙你的法術太神奇了”百里晨昊盯著我的手心驚訝的說道。
我收好瓶子這才認真的看向百里晨昊;“我可能真的要走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等我有空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其實百里晨昊讓我跟他回來並沒有命令我做什麼,反而如貴賓一樣的招待我。
“說什麼謝謝啊,你不是說過我們也算半個朋友了嗎?朋友之間哪裡需要謝謝呢,所以易煙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這個朋友”,百里晨昊雙手扣著我的肩膀,一張有些妖氣的臉上此時一片深情。
“好了,離別的話我不會多說,就這樣吧,再見,希望可以早點與你相見”,說完之後跳上了一顆大樹的枝頭。
“冷易煙”,百里晨昊忽然大聲的喊道。
“怎麼了”,我低頭看著那抹人影。
“沒什麼,再見”,然後舉起手掌對我揮著。
“呵呵”,我回眸一笑。
百里晨昊利用月光看著這張傾城傾國的臉龐,心中忽然有些堵得慌,一直到這抹影子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離開這片林子。
樹枝上原本消失的冷易煙又折了回來,一手抱著樹,看著那抹月光下有些孤寂的影子,本來是想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