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二叔你要快點回來。”齊雪真口頭應了下來,心裡卻在盤算著這兩天該怎麼避開父母,拿著護照私去美國。
殺千刀的混蛋!齊雪真再次咬牙切齒。
在齊母的呼喚下,齊雪真姍姍來遲的下樓吃飯。齊愷豐今晚也回來了,齊雪真淡淡的給二人和齊老打了招呼,然後就沉默的埋頭吃飯。齊母親自給她盛了補身子的香濃雞湯,端給她時她默默接過,生疏的道謝,“謝謝媽媽。”
齊母眼神發暗,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們是一家人,說謝謝幹嘛。”
齊雪真哦一聲,沒再繞著這個話題,而是提到,“爸爸,我的哥大秋季入學通知書呢?我想過幾天等二叔回來提前跟他去美國。”
齊愷豐臭著臉,不悅的輕哼,“哥大的入學通知書,我撕了。你……”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齊雪真憤懣的大叫,“爸爸,你怎麼能這樣——”
齊愷豐瞬間臉色一沉,陰鬱的眼神看著她,怒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告訴你,你別想去美國找那個男人!我齊愷豐的女兒,豈能失了身份的對著別的男人死纏爛打?哥大就不必去了,我會託朋友聯絡英國的大學!你給我聽好了,安分點,否則別想踏出B市一步。”
齊雪真憤怒的連牙齒都在顫粟,她把碗筷一摔,哐啷一響,瓷碗瞬間碎裂成片。她怒視齊愷豐,口不擇言的吼叫:“你憑什麼對我管東管西,我不是你們手中操縱的木偶!父親又怎麼樣,這是我的人生,我想怎樣就怎樣!你們管不著!”
說罷,齊雪真憤然離去,留下最親的長輩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我眼中再無悲哀。】
原話是我一位基友說的: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不願眼中再見悲哀。
我在這引用下,突然覺得挺應景。
☆、不可理喻
齊雪真最終還是沒有耐心等待齊愷卓回來。自從上次晚飯時和父親發生激烈的爭執後,齊愷豐更是氣得好幾天都沒跟她說話。齊雪真對此當然求之不得,所以也沒主動搭話。但齊母卻反了過來,放著舞蹈室不理,偏偏把所有關注都投在了齊雪真身上。齊雪真每次想出門,齊母必定會跟隨而行,搞得齊雪真一次都出不了門。
但山人自有妙計,且船到橋頭自然直,所以齊雪真還是尋到了機會離家出走。
七月二十號這天,齊愷豐去了B市下轄的幾個縣鎮視察工作,要幾天後才會返回B市。齊老先生則和齊雪真的外祖父母一起去了首都參加離退休老幹部活動中心所舉辦的活動,估計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而二十號這晚,城市景觀交響音樂會會在海昌塔廣場舉行。而齊母受到大學同學相邀,一同前往海昌塔賞樂。齊母的這個大學同學是H大音樂學院的教授,兩人大學時因偶然的機緣相識,這十幾年來維持的關係還算不錯,所以也不好拒絕。再加上這次的城市景觀交響音樂會極為難得,是B市文化局一年一次舉辦的交流會,每年都會邀約西方各國的交響樂團前來交流,是以,每年的音樂會上都會出現B市的各種名門政要,富賈鉅商。即使沒有一絲音樂細胞,但附庸風雅這等事,這些富賈鉅商、名媛千金、政要權貴們都做得熟門熟路。
是以,齊母答應了老同學的邀約。但還是擔心齊雪真,所以心裡便希望女兒能跟著一道去。但齊雪真沒有猶豫的拒絕了,齊母雖說有些不悅,但意料中的事還是讓她很快疏通了胸中的鬱氣。
齊母換了正式禮服裙後,臨出門前不忘叮囑保姆翠玲:“留意一下她的動靜,不要讓她出門,聽懂了嗎?”
保姆很老實本分的點了點頭。
這天的夜色格外的好,月華清亮,繁星滿天。齊雪真坐在後院的涼臺下乘涼,整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