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國宴還是武場,他們都相距甚遠,他甚至還沒機會將齊嚴看得真真切切。但他知道那人一定是驚為天人,即使相隔很遠,但他仍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人像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所到之處輕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看。”薄唇抿緊,駱天涯冷冷道。
他一直知道齊家有兩兄弟的事情,而這也是握在他手中最後的底牌之一。
很多年前他確實看過齊顏,那時他因違反軍紀正在被杖責,但當時覺得他的美是空的,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生動偶人。至於怎麼美,長成什麼樣子?說實話後來他並不記得了,唯一的印象就是如果他是女人,一定會成為禍國紅顏。
後來西樓國一面,那人如木偶注入了靈魂,突然鮮活了起來。以至於他至今仍時常想起那日齊顏不服輸的倔強神色。
駱清晏驚歎了一聲。“皇叔閱美無數,能被皇叔稱為絕色定是驚為天人了。”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