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嚴應道。
“呵……”對這預料之中的答案,齊顏僅是報以一笑。“我不知你為的是誰,也不知十二年來你私下做那麼多所謂何事,但我知曉這定是與你所要守護的人有關。秦先生要你安心養病,莫思慮太多,可你的病十多年都未見多大改善。閒暇時想起,我是著實嫉妒那人。”
聞言,齊嚴清明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暖,他伸手揉揉齊顏的發頂,像小時候那樣。
“你說我要的太多,嚴自己又何嘗不是,而且你比我更笨。你憐惜天素,卻因某些原因躲了她那麼些年,而我,我想要的東西我都不折手段要到了,說我任性也罷,至少我未壓抑自己的慾望。”
“顏……心似澄鏡。”齊嚴緩緩,重新坐下。
“我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不是嗎?”高徒出自名師。
“你揹負的比我少,所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