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他當孫子的時候,得卑躬屈膝一些。
要不然,就等著破產吧。
王成銘也算是體會到自身有錢、有能力的底氣了,看看陳輝,有錢之後,說話那是越來越硬氣了,單單普通一笑,就很有氣勢,似乎容不得王成銘拒絕。
“噌噌”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的人不是宋思韻,而是這裡的老闆。
老闆姓高,叫高琴。做餐飲十來年了,四十來歲,很有半老徐娘的味道。
聽說和她丈夫離婚五六年了,就是這五六年的時間,將餐飲做大做強,自己身家也是幾千萬,勉強擠進了山城的上流人士中。
穿著一身刺繡古典旗袍,身姿曼妙,胸前雄偉不可方物,熟透的蜜桃臀蕩起淡淡的曲線,整個人嬌豔欲滴,熟得透透的。
但恰巧這類人是最難對付的,陳輝可是深有體會!
很難對付,喂不飽,耕不壞!
高琴的相貌和身材相比就略微遜色,算不上絕色,只能算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陳總,王先生,實在對不起了。這事確實是我們照顧不周,我在這裡向幾位道歉了。”
高琴深深鞠了一躬,透過旗袍細小的開口處,恰能看見一片雪白。
陳輝是誰?山城的新貴,再給他幾年時間,不說一手遮天,至少在山城這片地方呼風喚雨那是小事一樁。
宋思韻是誰?年紀尚輕就是支行行長,在整個分行裡面說話也是很有份量,家裡背景不可揣測、深不見底,至少也是高官以上。
王成銘是誰?王建平的犬子,虎父犬子一點不為過。沒有半分結交的必要。
做餐飲這一行,尤其是做高階中式餐飲,和政府、商人打交道那是常有的事,知道山城有哪些得罪不起的人那是必須的,對待每個人的態度也會不同。
陳輝她勉強認識,但這次保不齊陳輝會發飆,哪怕她有點背景也無濟於事,所以態度十分謙卑且真誠。
陳輝望著眼前的熟透的美婦,淡淡一笑:“沒事,不過這地方確實不太適合吃飯,以後就關了吧。”
陳輝也不算強人之難,這次是他,下次要是遇上其他有權勢的人遇到這事可不就是簡簡單單兩句道歉就行了。
他也是為了高琴好,這小亭子確實沒啥開的必要,反正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好的,陳總,明天我們就關閉這裡。不過,我還是先自罰一瓶酒吧。等宋行長回來,我再自罰一瓶酒,就當給你們陪個不是。至於這頓費用,就由我們出了,以後陳總你們來這,都打五折!就當是為我們這次失誤真誠的道個歉,陳總你可一定要給我道歉的機會。”
高琴愣了片刻,隨即又深深鞠了一躬,嬌弱弱說道,卻帶著幾分成熟美婦獨有的誘人嗓音。
陳輝一笑,王成銘有些心疼。
唉,其實他喜歡美女,更喜歡大一點的美女,同樣也很憐惜美女!
他很想說這事就過去吧,但好像沒這個能耐,再加上當事人又不是他,眼裡閃過幾許心疼。
宋思韻踩著高跟鞋,光著大腿回來了,大腿處有些泛紅,高琴是最先看到的,連連道歉道:“宋行長,太抱歉了,我自罰一瓶酒!十分對不起!”
宋思韻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不用!這事啊,要怪就怪陳輝,就是他在使壞。”
陳輝聳聳肩,無奈道:“怎麼能怪我,明明是魚太滑了!”
宋思韻柳眉一挑,手往陳輝腰間一妞,語氣竟然有幾分嬌嗔:“還說不怪你!”
那神情有些嚇人,陳輝也只好作罷。
白酒說是一瓶,其實就是一小瓶,並不是太多,陳輝還想看看高琴這樣的美婦喝醉之後是怎樣動人心神、妖豔勾魂的,看來是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