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已經放下去了,就看她怎麼想的了,確切的可以說就看她的兄長在她內心的地位了。
“飛鷹,她房間的燈滅了。”南宮義澤的耳麥中傳來了神鷹的彙報聲。
“好,我知道了。看來我們需要從別的地方下手了,我們先撤吧。”南宮義澤有些無奈的向禿鷹輕聲嘀咕了兩句,兩個人轉身就往衚衕外走去。
“等等,她的房間燈亮了。”南宮義澤和禿鷹剛剛走到衚衕口神鷹的彙報隨之傳來。
兩人立刻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衚衕盡頭的那扇門。
“她在院子內溜達呢。”神鷹繼續彙報著女人的情況。
“她向院門那裡走去了。”神鷹的這個彙報一出,南宮義澤和禿鷹相視一笑,邁著極快的步伐向院門走去。
--吱!南宮義澤兩個人剛剛來到院門外,院門就被開啟了。
先是一道縫隙,一雙眼睛透過縫隙向外觀察,你別說這麼黑暗的時光,有個眼睛在門縫向外看真的挺嚇人的,要不是南宮義澤他們知道是誰,真得嚇一跳。
女人在南宮義澤和禿鷹兩個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她看出了南宮義澤他們穿的軍裝,可以斷定南宮義澤和禿鷹是軍人。想了想關閉了院門,摘掉掛鉤,重新將門開啟。
“你好。”南宮義澤伸出手十分客氣的向女人問好。
“你好,請進。”女人伸手和南宮義澤象徵性的握了一下,收回手臂將南宮義澤他們引進自己的房間內。
來到房間內南宮義澤看了一圈,發現這間房裡幾乎什麼家用電器都沒有,唯獨能算上的就是炕頭上扔的那部破舊不堪的手機,竟然還帶天線,這是哪個年代用的啊?估計微信,槍槍什麼都不能有吧,再看看房間內傢俱都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和麵貌了,臉盆裡的水竟然都是渾濁的,南宮義澤看到這裡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家徒四壁!”
女人找了兩個在她眼裡還不錯的小板凳遞給了南宮義澤和禿鷹,兩個人十分友好的接過來道謝後坐了下去。
“你們剛剛說能讓我的哥哥回來是嗎?”女人坐在床邊上對南宮義澤開口詢問道。
“可以,但是我們必須要知道艾德森的事情,要不然我們也無從下手。”南宮義澤十分堅定的對女人回答道,並且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打探艾德森情況的,至於你哥哥的問題,我肯定會盡最大努力把他找到然後帶回來。
“艾德森之前是一個部落的首領,五年前兩個最大的部落發生了衝突,隨後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部落紛紛加入到戰爭,最開始只是用搞頭活著棍棒打砸,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是誰在艾德森的背後資助了他,他有了一大批武器,將這些武器分發給他的族人們。”女人開始回憶起曾經的往事,彷彿歷歷在目般的清晰明瞭。
“艾德森一個晚上的時候屠掉了三個部落,殺光了他們的所有人,後來有一些小部落全都屈服了艾德森,再後來艾德森的野心讓他瘋狂,他想要統治這裡,所有對他不服或者有意義的人,輕則割掉舌頭砍斷雙腿,重則指著在那個人的身上用刀砍出一道傷口然後扔到鱷魚潭裡餵魚吃。”
女人提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中都充滿了一絲絲的恐懼,看來她肯定是看到過人喂鱷魚的場面。
“去年艾德森來徵兵,我的哥哥就被他們帶走了,這一走就是一年多,本來剛開始他說會跑回來,但是後來他卻怎麼也不願意再回來了,我怎麼勸說也改變不了他的內心。”女人說著說著哭泣了起來。
看來他要麼是被嚇得不敢離開,要麼是已經喜歡那種生活了,窮了半輩子突然出來個人又給你吃的又給你喝的,還天天扛著槍牛氣哄哄的溜達,這種生活他肯定不會拒絕,換做是自己都不一定會是別的結果,畢竟人的虛榮心還是很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