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門,說大堂餐廳裡有兩位先生找她。流年磨蹭許久,打過電話確認夏予北到家了,才不緊不慢出去。

程灝背對著她喝茶,一派悠閒。他對面的男人唇線緊繃,顯然不是很愉悅。流年一出現,他的整個表情都緩和下來了,但不到三秒,目光漸暗。流年身後一個人也沒有。

流年落落大端坐下,服務生過來點餐。她將手中薄薄的紙看了三遍之後面帶微笑:“我要一份紐西蘭式黃金乳酪。” 對面的人終於有些沉不住氣,狀似斜了一眼程灝。

莫名其妙受委屈的人十分困惑,他又幹了什麼。齊彥一臉怨怒,蘇流年怡然自得的玩手機。

黃金乳酪十分香甜,奶味濃郁。流年十分討厭喝牛奶,但對牛奶的後期加工製品有很大興趣。夏予北也是,最愛黃金乳酪,做起蛋糕來也是十分的水準。

流年的小勺子只動了幾下,惋惜地喝了一口水:“這裡的東西真的都不怎麼樣,這黃金乳酪,還不如予北……”她覷著齊彥的臉色,立刻裝出無意的眼神,“哦,不好意思,我大概說錯話了。”

這樣的蘇流年連程灝都驚訝,她何時學會這般世故,察言觀色,挑人軟肋下手。以往的蘇流年,即使不會白白由著人欺負,也不會主動發起進攻。再見她也是在醫院裡,處處謙和有禮,笑意溫潤,沒有現在的圓滑,說話前都要先掂一掂分量,不傷人的不拿出來亮。

恐怕程灝回去要橫屍街頭了。齊彥剛從新加坡回來,一下飛機就朝這裡趕,放話給傳訊息給他的程灝,這次誰不讓他找到夏予北,他就讓誰躺著回去。

流年的笑容還是無害,尖尖的下巴,笑起來兩個小梨渦跑出來,身子微微前傾:“齊先生,你知道予北姐在哪裡嗎”

齊彥的眼睛亮了一下,語調總算不顯得太過急躁:“不知道,如果你和她在一起,能讓她出來單獨談談嗎?當然,她不願意的話,不需單獨,大家一起聊聊也可以。”

流年剛剛做過頭髮護理,劉海太柔軟,她伸手撫了幾次,還是要滑下來。齊彥的話還擺在那裡,她卻有心情玩頭髮。程灝告誡自己,我是為了自己不被兄弟扁。自欺欺人地將手貼上她的額頭:“你如果嫌頭髮長就去用夾子夾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麼閒。”說著用力撥了一下她的劉海。

“你幹什麼?”流年拍開他的手站起來,不自然地撫著額角。她也沒料想程灝的手會突然伸過來。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又壓不住突突跳的心,只有站著,以掩飾自己的不正常。

齊彥顯然沒了耐性,聲音更冷:“蘇小姐,我沒有任何其他意圖,只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請你把她叫出來,立刻,馬上。”

“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中午她就走了,坐車走的,看方向是上了高速,可能是回去了,可能……去哪裡都有可能。”

“把可以聯絡得到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真抱歉,我是她朋友,我不能傷害她。”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傷害她,告訴我她在哪裡!”齊彥終於忍不住站起來。他和程灝差不多高,氣勢逼人。流年搖頭:“齊先生,憑你這樣的態度,我就不會告訴你。如果要找,你大可以慢慢找去,她認識的人又不只我一個。”

大堂那邊的騷動總算減弱了一點這尷尬氣氛,徐景平帶著一幫人匆匆趕回來。流年識趣地起身,回覆乖順的模樣,將他身邊的人叫了個遍。

眾人見了齊彥和程灝更為驚訝,紛紛上前握手打招呼。徐景平不鹹不淡地衝他們點點頭。

他見了流年才鬆一口氣,語氣微見責怪:“下午好端端的要司機做什麼,我還以為你要回去了。剛剛客房部經理跟我說有一個小姐退房了,我還當是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個醫生看看?”

另一個人打趣:“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