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立馬眼睛亮晶晶地說道:“皇兄,你真好!”
她和雪狼一起來到外面。
雪狼走到哪,白萱就跟到哪。
終於,雪狼忍不住問她道:“八公主還有什麼事嗎?”
白萱撅著嘴,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沒什麼事就不能跟著你嗎?”
雪狼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色道:“屬下等下還要巡邏,怕是不能陪著八公主了。”
白萱立馬道:“沒關係,我跟著你就好。”
雪狼勸說:“可是,這個時間八公主該回去休息了。”
畢竟,現在已經不算早了。
白萱眼珠子一轉,朝他撒嬌道:“你看我的手,剛剛你推我那一下好疼,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此時,她那白嫩的手心一片紅。
雪狼想了一下,說道:“那屬下去為八公主請太醫。”
白萱頓時抬起腳,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雪狼是常年練武之人,白萱踢他那一下,他連身形都沒有動搖。
此時,他看見白萱有些生氣的模樣,有些不解。
白萱憤憤地說:“你……算了,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能跟其他宮女說話,知道嗎?”
“為何?”
白萱恨不得揪著他的耳朵說,他是自己的。
可是一看到他這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又有些氣憤。
直到白萱離開這裡出去的時候,雪狼才朝著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下頭去。
坐在火邊的人又怎麼感覺不到熱,八公主對他的感情,他當然能感受到,只是,自己只是一介低微的侍衛,又怎能給八公主幸福。
她值得更好的人。
顧清鳶回到家中以後,卻發現每次都熱情出來迎接她的春分不在。
這麼冷清,沒有了春分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讓她還有些不習慣。
詢問過後,顧清鳶得知春分去到齊子堯那邊找石頭去了。
顧清鳶略微思索一下,決定早點把這兩個人的親事給定下來。
畢竟春分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了,於她而言,春分更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
當她來到齊子堯的院中的時候,齊子堯今日身穿淺粉色衣袍,頭上戴著幾根流蘇簪子,隨著他的走動,流蘇隨之晃動。
他身姿輕盈如燕,向她走來的時候彷彿腳下生風。
在看見她的一瞬間,雙眸似繁星般璀璨,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來到她的身前道:“妻主,你終於想起我了呀。”
此時,他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帶著嬌嗔,十分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顧清鳶幫他把有些歪的簪子重新插了一下,解釋:“其實,我今天來也是想與你商議一下春分與石頭的婚事的……”
齊子堯聽罷,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有些幽怨地看向她。
難道,她就不能說一句是想自己了嘛。
到時再提起那兩個人不就好了。
看他神色古怪,顧清鳶以為是他捨不得石頭出嫁。
但沒曾想,齊子堯卻忽然抬腳離她的臉近了些。
“嗯?”
齊子堯鼓起勇氣,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之後輕輕研磨著。
一股好聞的花香氣傳來,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顧清眼神一暗,忽然就抱住了他。
齊子堯感覺到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慢慢收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落在她的懷裡。
“妻主?”
齊子堯趴在她的懷中,帶著幾分軟綿綿地開口道。
只是,這話一出來就像是撒嬌一樣。
讓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