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人是誰的時候,不由得驚撥出聲。
“溫述白?”
在聽到她喊自己名字的時候,溫述白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她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妻主,你醒了。”
“對啊,”顧清鳶點點頭,又問道,“你怎麼來了?而且就這樣趴著睡了一晚?”
“嗯,昨晚擔心妻主,就過來了。”
顧清鳶又看了看自己腿上已經淡了一些的淤青,再看看溫述白。
“我昨晚好像感覺到有人又給我上了藥,是你嗎?”
“是我,妻主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
顧清鳶說起來,眼睛都亮了些,本來還擔心今天要是腿再疼的話,會影響她的發揮。
可過了一晚之後,她的腿已經和之前差不多了。雖然還有一點疼,不過也比剛跳下來的時候好多了。
“那就好。”溫述白松了一口氣,他所用之物都是最好的,回去之後翻了一下才找到這能化淤青,治外傷的藥。
“你趴著休息一晚,胳膊不難受啊?”
溫述白活動了一下被壓著的那條胳膊,笑道:“本想給妻主上完藥就回去的,沒想到太困了就趴著睡著了。”
說完之後,他低下頭,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
顧清鳶並沒有注意到,此時還在心疼溫述白那被壓了一整晚的胳膊,伸出手給他揉了揉。
“妻主,我真的沒事。”
溫述白抽回自己的胳膊,看了看外面道:“讓我來為妻主更衣吧。”
“行。”
反正兩個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在他面前也沒什麼可害羞的。
顧清鳶下床,脫下因為睡了一夜而被壓皺的衣服,任由溫述白給自己挑選衣服,再給她穿上。
再到穿鞋的時候,顧清鳶縮回腿,“還是我自己來吧。”
“既然要為妻主更衣,當然要做全面。”
溫述白的嘴角噙著一抹笑,給她把鞋也穿好。
看著他半蹲在地上,一臉認真給自己穿鞋的樣子,顧清鳶再次把現在的他和之前那個因為自己靠近就反應激烈的人聯絡起來。
誰能想到以前那個說自己碰他一下就死給自己看的人,如今竟會蹲下給她穿鞋呢。
穿好鞋子之後,溫述白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抬頭問她道:“妻主,你在看什麼?”
“噢,我就是在想你今天要不要回去好好睡一覺。”
“不用。”
溫述白著急地回答道。
他今天也要出去看比武大會,想多看她幾眼。
像是證明自己真的不用休息,溫述白調整一下情緒,露出一抹笑容,對她道:“妻主你看,我現在好得很呢。”
:()女尊:妻主她為何還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