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惜月漠白這個魔教教主的麻煩事太多,他現在和人家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無奈只能耐下心去奔波算計一番。
想了半天都覺得這件事很詭異,既然魔教封閉訊息的本事大到教主都換了好幾年了都沒人知道,這一次內亂的訊息又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而且為什麼月漠白要一直向外隱藏自己教主的身份呢?如果自家人不能告訴他的話,那就去聽聽外邊的傳言好了,即使再假也總有幾分真的參雜在裡面。
撩開車簾和趕車的孟天淵並排坐在車轅上,斜靠在車廂上靠了一會兒,嫌不舒服又歪到了孟天淵肩上。被靠的人輕笑著歪了下身子讓他靠的更舒服些。
沒一會兒,月小白開口道:“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去武林盟嗎?”
“教主要做什麼自然有教主的道理。”孟天淵充分表達出了善解人意的優點。
“可是我知道我的道理你不知道啊!”月小白轉過頭去看著孟天淵的側臉:“心中不安的話就問出來,信任這種東西永遠不是單方面的。身為情人和未來的伴侶,我不介意你偶爾鬧些脾氣撒撒嬌的。”
被月小白的比喻搞得很無語的孟天淵微微扭曲了一下眉峰。其實有一個疑問一直壓在胸口,可是想要問出來的時候在舌尖拐了個彎又生生被他嚥了下去,最終只道:“那您告訴我為什麼您要去武林盟。”
月小白露出一個這樣就對了的表情,開口道:“魔教內亂的訊息不知怎麼洩露出去了,有不少正派聚集在武林盟協商怎麼攻打魔教。”
聞言,孟天淵死死皺了皺眉猛地把馬車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月小白:“既然這樣教主更應該回教加強防禦,為什麼還要單槍匹馬的深入敵穴呢?”
“誰說我是單槍匹馬?”月小白明顯在裝傻,眨眨眼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屬下武功不精,恐難以保教主周全。還望教主三思,不要冒險!”男人眼中的擔心明顯的都快溢位來了。
“噗~”月小白輕笑一聲,拍了拍身前的大型犬,順便又揉了揉頭毛:“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見對方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嚴肅下來解釋道:“魔教如今已經元氣大傷,再經不起那麼多門派的打擊了。如今之計只能先從他們內部入手,探探虛實。正派也不過都是些爭名逐利的傢伙。剛好花魁大賽掙了不少錢,總會找到缺口收買一些人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打的算盤都抖了出來。
其實月小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對魔教勞心勞力的,只是下意識覺得魔教一定要保下來。可能也是受到了月漠白的影響,只是這個爛攤子實在太大,收拾起來有些難。
“教主有自己的打算就好,只是能不能答應屬下……”孟天淵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不要再拿自己冒險了。”
看來上次他假裝被抓去的經歷把人給嚇怕了。月小白淡笑著答應道:“好。”
這個世界的地區分佈月小白不熟,不過武林盟估計也是在南方一帶。因為幾天下來這四周的河流越來越多,溫度也越來越熱。直到孟天淵提醒月小白再過一個城鎮就到了的時候,月小白很乾脆的給自己套上了人*皮*面*具。
“……”孟天淵看著那副長得不可言說的人*皮*面*具有些汗顏:“您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從彌花鳳那裡要的。”半路被人調戲的事他再也不想遇到了。而且這裡可是江湖,誰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麼勢力不得了的大*麻煩。
摸了摸臉上的假皮,再在鏡子前琢磨了好久月小白突然道:“這雙眼睛怎麼辦?”長得好看的有雙這種眼那叫有特色,是驚豔。現在頂著這張褶子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白內障,絕對是驚嚇。
“這……”孟天淵也有些為難的看著月小白的眼睛。江湖上倒是有些喜歡擋臉的,可這眼睛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