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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也沒給他更多的好處。現在一想,她兒子那麼早熟估計也是被她給逼的。

被月小白突然變的同情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孟天淵剛想開口便被抓住了手。

“你還在,還沒變,真好。”感嘆一般地說出這句話,眼中的某些情感濃郁得彷彿要溢位來。

看著這樣的月小白,孟天淵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反握回去,開口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老實的點了點頭。

“這都是因為白你啊。”孟天淵輕笑著抵上月小白的額頭,繼續道:“因為你是我的救贖,我的希望,讓我相信只要有你在總有一天所有事都會變好。”

“那還是讓你失望了。”月小白不滿意的哼了哼:“我明明把一切都搞砸了。”

“怎麼會。如果不是你,鳳兒根本不可能嫁人,外面那一群也沒膽子那麼鬧騰。而魔教也許也早就與正道鬧起來了。”

“說的不錯,看來我確實很偉大。”月小白點了點頭,氣色也因為心情的原因好了一些。

而還有一個理由孟天淵沒有說:人生若只如初見。我希望我能以你心中最美好的記憶裡的樣子等著你。即使什麼都幫不到你,也能以你希望的樣子等著你經歷一切,穿過風雨,重新展露笑顏。

“如果實在不想去的話我去和鳳兒說好了。”看著月小白的樣子孟天淵實在是心疼。

“不用了。”月小白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原本就自閉了五年,他可不想再得個什麼人群恐懼症。

夏家是大家族,即使到了這一代人丁稀少那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姓。家財萬貫,辦的婚禮自然也要隆重得多。但即使用金錢堆砌起來的外衣再怎麼光鮮亮麗,也不過一層浮華。藍雅蓮要娶的人,一個是自己的小爹,一個是風塵的男妓,閒言碎語自然不在少數。

要用月小白的話說,這人就是作,為了美色什麼人都敢勾搭,被人嚼舌根那也是她活該。若是情深意長還好說,偏偏光看了臉就去調戲揩油,連讓人情感上動容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不過整個流程下來,即使再多非議也未讓女人臉上多一點猶豫和難堪,到讓月小白有些佩服,即使他更願意相信那是女人臉皮太厚。

小僕在兩個新郎身邊忙活來忙活去,濃濃的胭脂味兒透過帳簾傳了過來。為了避開外面那一堆賓客的月小白皺著眉揉了揉鼻子,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地盯著兩個少有的美男被披上嫁衣,描眉撲粉,勾勒出一個驚豔的妝容。然後烏髮盤鬢,金簪其上,玉珠垂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月小白走過去拿起喜盤上的木梳衝守在原地的孟天淵挑了挑眉。後者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把拉了過去按到椅子裡抽了髮帶。

頭頂上,月小白悠揚輕快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月小白皺了皺眉把那句兒孫滿地嚥了回去,繼續道:“四梳永結連理,五梳和……”他們好像也沒有翁娌之類的:“六梳福臨家地。後面的記不起來了。”

孟天淵笑著接過:“七梳吉逢禍避,八梳一本萬利,九梳樂膳百味,十梳百無禁忌。”

男人低沉的聲音每說一句,月小白就梳一下,梳梳至髮尾。纖細的手指在髮絲間穿過,認真又輕柔,彷彿在演奏一首用一生來譜寫的樂章。完畢後還輕鬆地調侃道:“嘖,早知道就讓你說好了。”

看著被自己束了金冠的孟天淵——暗金的發冠鑲著深綠的翠玉,額前的劉海被束於發頂,露出光潔的額頭。頸後留了一層散開的烏髮,柔順的鋪在身後。這麼一來,男人的五官更為突出,那隱藏在眉眼間的英氣和俊秀顯露無疑。月小白突然感到一股深深的成就感,忍不住對著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