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具免得嚇到人。”盧謹歡刻薄的道。
慕巖無奈的看著她,盧謹歡偏頭想了想,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毒藥在開始收購慕氏企業的散股的?”
“我們吵架時,那段時間我知道了許多事,包括……慕盧兩家的恩怨,我心情很亂,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只好選擇沉默。我想,只要我們熬過了這段時光,就會回到從前,哪裡知道我越是想隱瞞你,我們就漸行漸遠。”慕巖惆悵的嘆息了一聲,一步錯步步錯,讓他們生生分離了大半年。
“現在不是又走回來了麼?慕巖,以後發生了什麼事,不要想著隱瞞我,所有人都可以不對我坦誠,唯獨你不能。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的,哪裡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難?”經歷了這麼多,盧謹歡已經想開了,沒有什麼比他們現在還在一起重要。
這麼久以來,慕巖也想了許多,想他那麼愛她,為什麼兩人最後會走到勞燕分飛的地步?那時候,他接受不了的是他那麼愛的女人,會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女兒。
雖然愛得痛苦,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放她走。
後來,他一直傷害她,兩人互相折磨著彼此,到後來,他終是將她逼走,他才發現,這所有的一切,並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樣子。
他貼過去,將她擁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鬢髮,說:“歡歡,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你說得對,夫妻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盧謹歡撲哧笑了,她怎麼覺得他們這不像是當夫妻,倒像是當兄弟了。兩人耳鬢廝磨了一陣,慕巖反倒不急著吃她了。盧謹歡想了想,說:“慕巖,你還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慕巖眸光閃躲,有些不敢迎視她的目光,他吻上她的眼瞼,說:“沒有了,再沒有什麼事瞞著你了。”如果上天註定他們有一人要痛苦,那麼他寧願承擔這椎心之痛,只求她一世無憂。
“不對哦,你明明有事瞞著我。”盧謹歡看著他目光躲閃,就猜他肯定還有事情沒跟她說,她佯裝生氣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慕巖被她這麼盯著,更不敢看她的眼睛了,“哪有,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是還有不該說的?”盧謹歡將小臉湊過去,就是不讓他躲開她的目光,看他被逼得無路可逃的樣子,她才道:“報紙上那些緋聞你還沒跟我解釋,還有我有天半夜給你打電話,是一個女的接的,你也沒有招供。”
慕巖聽她這麼說,神情一鬆,將她摟在懷裡,“我是故意的。”
盧謹歡瞧他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盧謹歡恨想起那些天他心裡的煎熬,恨死他了,拿起他的手又狠狠咬了一口,“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慕巖回想那時的情形,得知慕盧兩家的深仇大恨,他除了借酒澆愁,根本找不到其他的發洩方式。他甚至不敢回家,怕自己會忍不住傷害她。
那晚應酬,他喝多了,盧謹歡打電話來時,他心情很亂,正好同桌的一個嫩模搶了他的手機接起來,他沒有搶回來,任她接通電話,還故意在她接電話時喊了一聲“寶貝”。
等那個嫩模掛了電話,她以為他對她有意思,就來挑逗他,結果被他惡劣的態度給氣跑了。
說完,他恨恨道:“你這個壞東西,我都那樣了,也沒見你問我一句,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失望嗎?”
盧謹歡聽完他的解釋,如釋重負的同時,亦是氣憤,“你太可恨了,那報紙上的緋聞,也是你故意做給我看的了?”
“是啊,我就想你能忍多久,結果你愣是不問我,這也就算了,最後居然直接跟我說離婚,歡歡,以後有什麼事都不要藏在心裡,有什麼話想問,就直接問,不要藏在心裡胡亂猜測。”慕岩心滿意足的摟著她,他終究還是將她找回來了,只是……
“你還說,我都傷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