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墨紂帶著幾人閒逛在阿勒斯加州的街頭。
雪落無聲,不遠處迴盪起教堂的鐘聲。
這裡是趙哲情報中,那個案子最後發生的地點。
無頭殺人魔,最初事發於兩個月前的佛羅內達州,死者是一名身份普通的女護士。
據悉,該受害人死狀十分悽慘,幾名法醫判斷後一致認為,女護士頸部的傷口呈明顯撕扯狀。
這說明對方很可能死於某種劇烈拉扯,或被木鋸等鈍器切割後扯斷。
如果要用某個詞語形容,那五馬分屍可能是最類似的手段。
但案件也奇怪於此。
通常來說,如果要產生這種傷口,那需要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正常人除非將其固定後用套索拉扯,或使其昏迷後進行作案,否則難以實現這種手法。
法醫並沒有從死者身上找到其他拉扯傷或捆綁導致的淤青。
且由於屍體發現時對方已經失蹤了近一個星期,當地又是低緯度的情況下,在兇手刻意的隱藏下,屍體已經在下水道里腐爛不少。
這讓這起案子暫時擱置。
但沒過幾天,當地又發現了兩具屍體。
和第一個死者不同的是,這兩具屍體並沒有被刻意掩飾,像是被隨手扔到了垃圾桶裡。
而期間的一場大雨也洗刷了第一現場,除了一些血跡能證明其搬運屍體的路線外,並沒有太多線索。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屍體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根據親屬供述,兩人關係卻異常要好。
只是和最初的女護士並沒有任何人際關係,唯一的聯絡就是三人都習慣性乘坐同一輛地鐵。
而在財產和背景方面,三個死者的家庭也各有不同:
女護士家庭普通,長相一般,甚至欠有一筆外債;
兩兄弟中一人家境優渥,但沒有任何財物損失。
這讓米國警察有些頭疼,三個同樣的死法,偏偏沒有任何關係。
這種無差別殺人很難找出動機。
或者說動機很不明顯,這類人往往具有一些心理或精神疾病,其作案只服務於自身的情緒價值。
然而還沒等他們查完這件案子,又有死者被發現在了家中。
所幸這次的屍體終於給他們留下了一絲線索:
地面的血跡。
根據法醫的分析,血跡噴濺出的形態表明,死者在斷頭時一定是站著的,且肢體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掙扎痕跡。
這讓他們認為很可能是藥物昏迷死者後進行作案。
於是法醫立刻分析死者體內血液。
而結果再次讓所有人失望:
對方體內沒有藥物殘留,不過卻發現了死者體內在死前分泌了大量腎上腺素、去甲腎上腺素和皮質醇。
簡單來說,死者最後一段時間裡很可能處於恐懼的心理狀態。
這讓他們從費解對方的動機變成了猜測對方的手法。
什麼樣的行為能讓多個受害者不使用藥物、喪失抵抗、沒有多餘外傷的情況下扯斷腦袋?
如果只是單獨的一個死者,或許還能設想對方和兇手關係親近、自殺或是催眠洗腦一類的手法,但多個不相關死者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不論如何,案件有進展就是好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當地警員嚴密搜查附近這段時間的監控、挨個排查死者附近的dna、重點觀察附近的精神病院以及重新翻出積攢了二十多年的一堆失蹤案件。
但詭異的是,對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找不到任何能被判斷成線索的東西。
如果這些人的死法正常一些,他們能向上帝保證這一定是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