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而是站在角落裡觀看。”
“那紀師妹一看到何師弟使出如此精妙的劍法,一下子驚得合不攏嘴,而陸師弟則在一邊沉默不語,何師弟當時得意洋洋,還對陸師弟說,以他的天份,能練到撥雲見日,已經很難得了,但是想要跟他一較高下,還得勤學苦練才行。”
“陸師弟本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那天聽了何師弟的這話後,臉色也變得通紅,他站起身,對何師弟冷笑著說道,不過是練到了第四層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何師弟當時就笑著說,難不成你還練成了那雲在青天不成?”
李滄行笑道:“雲在青天是不是這一招呀?”他依著剛才與白所成鬥劍時的記憶,腳下反踏七星步,斬龍刀上變得一片血紅,而那紅色的天狼戰氣,也隨著他手腕的劇烈抖動,如火焰般地從劍尖團團噴出,向著四面八方飛去,看得白所成吃驚地張大了嘴,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滄行使出了這一招雲在青天,又使了七八個變招後,才收起斬龍刀,向著白所成抱拳行禮道:“班門弄斧,讓白前輩見笑了。”
白所成嘆了口氣:“你的武功真是高了老夫不少,剛才若是這個戰氣使出來,只怕老夫撐不過三百招,不錯,這正是雲在青天,那天陸師弟聽了這話之後,馬上就使出了這一招劍法,而且他的劍上隱約有風雷之聲,內力之強,完全不象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人,當時我就站在師父的身邊,看到師父的臉色都是大變,緊緊地閉著嘴,一言不發。我當時還說了句,想不到陸師弟和何師弟都有這麼高的武功了,師父卻冷冷地說,讓我稍安勿躁,他們肯定還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呢。”
李滄行了頭:“確實,這雲在青天已經是你們這天南劍法的第六層還是第七層了?”
白所成正色道:“這是第六十一招,已經是第六層的末尾了,練成這招後只要再練一招,就可以達到第七層的境界了。大概何師古也覺得這樣鬥下去不太好,會把自己的底子全給暴露了,於是笑了笑,說陸師弟好俊的功夫,他自愧不如,就想收劍離開,而紀師妹卻是拉著陸師弟,眉開眼笑地,問他怎麼會學到這麼厲害的劍法,為什麼平時一直不用。”
李滄行心下一陣黯然,想到自己年少時在武當學藝的樣子,那時候的沐蘭湘也會跟這紀師妹一樣,成天纏著自己切磋武功,自己對小師妹的痴戀。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吧,那時候看到小師妹去纏著徐林宗討教武功的時候。心裡都會有強烈的妒忌,推已及人。自己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何師古和陸大為這時心裡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那何師古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果然,白所成笑道:“可是何師古剛走出去幾步後,就冷笑著說道,陸師弟真是隱藏得很深啊,想不到這天南劍法已經給他練到快第七層了,卻仍然不在平時切磋的時候使出來,難不成是想在比劍的時候突然拿出。壓倒大師兄,奪取這掌門弟子的位置嗎?老實說,當時我也一直在想這事,給何師古直接說了出來,也是心中一動。”
李滄行了頭,追問道:“何師古的話沒有問題,任何人都會這樣想的,這時候你師父應該發話了吧。”
白所成搖了搖頭:“不,他老人家那時候是準備動口了。可是這時陸大為的臉色卻是一變,推開了紀師妹,冷冷地說,他只不過是平時一個人苦練天南劍法。進展快了一罷了,可是何師兄你卻是除了本門的劍法外,還在偷練其他門派的武功。他可是親眼見到了的。”
“這話一出,所有圍觀的師弟師妹們全部炸了。雖然我們蒼派並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