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其實不怎麼想明天見的，因為她的嘴唇腫了，還被他咬破了，一碰到就很疼。

顧飛揚絕對是屬狗的，又舔又咬，橫衝直撞，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任何溫柔。

還是過幾天再見吧。

慕歌關上門，離開了體育館。

第二天，剛走到學校門口，慕歌就看到顧飛揚直直地朝著她走過來。

「昨晚想我了沒？」

顧飛揚邊問，邊把自己的手擠到慕歌的手心裡，和她十指相扣。

周圍學生的視線瞬間聚集在兩人身上，尤其是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嗯，想了。」

慕歌手指緊了緊，目視前方，聲音很低。

顧飛揚咧著嘴笑：「你昨天走了，我就一直在想你，昨晚更是做夢夢了你一晚上」

慕歌知道他直白，但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

——一個alpha，晚上夢到一個oga，還是整整一晚，夢裡的內容不言而喻。

慕歌有些不知所措，有點兒擋不住他直白的慾望。

「嗯。」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顧飛揚不再說昨晚的事情，而是轉移了話題。

慕歌鬆了口氣。

——她其實還是有些保守的，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總感覺說這種事情，很不對勁。

兩人走進校門，顧飛揚低頭對著慕歌咬耳朵：

「之前你聞到我的資訊素了吧？覺得怎麼樣？」

——詢問喜歡的人對自己資訊素的評價，將相當於現代人問愛人對自己的私密部位評價如何。

慕歌呆了一下，微微紅了臉。

顧飛揚怎麼是這種性格？

每句話裡都帶著強烈的性暗示，讓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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