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看著那個人的背影,十分無語。
她檢查了下那臺攝像機,發現是目前市面上效能最好價格也最高的一款攝像機。
看來偷拍的幕後黑手還挺有錢的。
慕歌沒管這臺報廢的機器,一會兒保安就會過來收走。
慕歌回了家,百思不得其解,誰這麼無聊偷拍她?
想了很久,也沒想出是誰來。
慕歌決定最近不出門了,在家裡苟一苟,省得出去又遇到危險。
夜晚如期而至,慕歌摘下手鍊,洗完澡上床。
這是另一個房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呸,睡著後的慕歌收回自己的話。
她在自己床上再次見到了昨晚受傷的紅髮紅眼的西方男人。
她手上沒有手鍊,臨睡前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飛;而那個紅髮男人手上也沒有手鍊,全身赤裸。
居然真的和霍恩一樣,開始做夢了。
不過幸好,還有被子能蓋住兩人的身體。
「親愛的寶貝,又見面了。」
慕歌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你話好多。」
紅髮男人被她噎了一下,語氣曖昧道:
「誰的話不多?嗯,寶貝?」
慕歌忍了又忍,沒忍住作出一個「嘔吐」的表情。
「別說話了好嗎,我覺得噁心。」
紅髮男人被慕歌臉上真情實意的嫌惡給震住了,好半天沒說話。
慕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
身邊的男人大概也是講究人,一直老老實實躺在那邊,沒朝著慕歌這邊蹭。
過了一會兒,紅髮男人又說話了,這次他不再故作噁心,而是恢復了自己本來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這西方男人長得又帥又痞,聲音也很年輕。
慕歌在心裡認真估摸了下他的年齡,最後還是沒估摸出來。
她接觸的人太少了,尤其是異性,基本沒接觸過,自然沒辦法憑著聲音準確判斷年齡。
見慕歌不理他,男人紅色的透亮的眼睛看過來:
「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聽這人聲音裡帶著禮貌和請求,慕歌睜開眼睛看他,一對上那雙紅色的眼睛,慕歌就忍不住移開視線。
看多了黑棕色的眼睛,猛然間見到這樣透亮的紅色的雙眼,總感覺自己在做夢,雖然也確實在做夢。
「這是夢,睡醒了就醒了。」
紅髮男人盯著她,好像在判斷她是否在說謊。
慕歌回視,表情淡定。
不知怎麼了,被慕歌這樣盯著看,紅髮男人突然猛地移開視線,慕歌看到他耳根紅了。
慕歌也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這人很會裝,不能信他。
之後,兩人沉默著度過了安靜的一夜。
天亮了,夢也醒了,慕歌已經有了經驗,出去告訴慕父慕母她要補覺,在兩人的叮囑聲中回了房,然後趴在床上昏天黑地地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每天晚上,慕歌都會和那個紅髮紅眼的西方男人在夢中相見。
也因此,慕歌知道那天偷拍她的人,就是他指使的。
「你有病嗎?不知道偷拍侵犯隱私?」
被她罵了,紅眼睛的男人居然笑了:
「嗯,我有病。」
慕歌不搭理他了,神經病。
半個月下來,慕歌覺得身邊這個男人是真的神經病,還是那種治不好的大病。
她對他的態度很差,每次都不想理他,可是每次這男人都會湊上來,說一些噁心做作的話,直到慕歌罵他他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