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揚，以後只有他一個alpha？」

沒想到顧父上來就問這個問題，慕歌也不扭捏，直接點頭：「嗯。顧叔叔好。」

顧飛揚瞪了眼顧父，表情有點兒不好看：

「爸，誰上來就問這種問題？慕慕給你打招呼呢！」

看顧飛揚胳膊肘往外拐地沒邊了，顧父挑挑眉，眉眼間的不馴完全和顧飛揚一模一樣：

「小慕好，反正我不道歉。」

顧飛揚眉頭一跳，慕歌立刻拉住他：

「顧叔叔也是擔心你，而且這個問題也沒什麼值得迴避的。」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互相只有彼此。」

顧飛揚心裡的火氣瞬間沒了，就像被主人擼平了十分乖巧的巨犬一樣，拉著慕歌的手，一直笑：

「嗯嗯，我們說好了。」

顧父看到顧飛揚臉上傻兮兮的笑容，眼底有些追憶，不過很快他就讓人上菜了。

這也是個和見慕父慕母一樣的包廂，私密性很好。

服務員離開後，顧飛揚忙活著給慕歌和顧父夾菜，十分殷勤。

「你們怎麼認識的？」

顧父嘴裡說著你們，眼神卻直直地看嚮慕歌。

慕歌聞言立刻認真起來：

「是一次籃球賽的時候，我寫完作業要去看球賽，路上碰到了顧飛揚」

「然後顧飛揚用資訊素勾引你，你上鉤了？」

「咳咳」

顧父說得很直白，也很犀利，顧飛揚被他的話嗆到了。

「爸，你怎麼這樣啊？我告訴你的時候，你不是說不會跟慕慕提起這件事嗎？」

慕歌眼睫顫了顫，早在顧飛揚開竅的時候，慕歌就知道，這位聰明的顧父，肯定完全知曉了她和顧飛揚之間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給出顧飛揚那麼有效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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