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你也成了老爺的女人,少爺的眼裡,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吧?」
?
為什麼女人陷害女人永遠是這樣的思路?
大清早亡啦,歐洲神權時代和文藝復興也早過去了!
這個莉莎這麼蠢,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難道就因為她父母在這個莊園裡工作?
還是真和她說的一樣,她和兩位少爺青梅竹馬?
慕歌呲笑一聲,關門鎖門,任憑之後要給她送水的莉莎怎麼敲都不開門。
沒辦法,因為去主人在的地方私自取水被管家死死盯著的莉莎,只能自己喝下了那杯「帶料」的水。
至於莉莎找誰瀉火,那慕歌就管不著了。
慕歌看了眼這個房間,很整潔,就跟酒店房間一樣,多餘的生活用品一概沒有。
慕歌看了眼身後鎖好的門,又把窗戶關嚴,然後開始翻找這個房間裡的線索。
一個女僕,被人欺負的女僕,被莊園小主人另眼相待的女僕,她的秘密會藏在哪裡呢?
——按照周圍人的反應來看,這位和她同名同姓甚至長了同一張臉的女人,應該在這裡工作了很久了。
既然出生在這裡,又一直在這裡工作,怎麼著也要留下點兒東西吧?
可是慕歌找了好幾遍,這個房間裡乾乾淨淨,什麼日記、紙條、手機沒有任何私人物品。
不是吧?
原身連個跟外界聯絡的手機都莫得?
等等,這是21世紀嗎?
再次搜尋了一遍房間,沒發現任何攝像頭,慕歌脫掉自己身上的女僕裝,仔細看起來。
看布料,也沒多麼名貴,就是一般的歐式裙子,幹活兒也能穿的那種。
應該是現代的服裝風格。
而且莉莎穿得裙子那麼短,也是現代服飾的特點,不可能是之前壓迫女性長袖長裙什麼都不露的世紀。
慕歌又開啟衣櫃,清一色的女僕裝,不過沒有一件是像莉莎那樣短得只能遮住臀部的裙子。
這到底是哪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歌開啟窗戶,外邊一片漆黑,什麼線索都沒有。
這時,一雙手突然攀住慕歌面前的窗戶,慕歌下意識拿起床頭櫃上的書砸了過去。
厚厚的書籍砸中了攀著窗戶的手,可是手的主人一聲不吭,一個用力就翻過窗戶,進了慕歌的房間。
——是白天那個少年。
不,不對,這男人雖然和那個少年長得一模一樣,頭髮也是黑色的,可是眼睛卻是剔透的紫色,不是白天綠眼睛的少年。
慕歌后背靠著牆,手裡拿著水果刀,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不急不慢地說道:
「??ya no noces?no y una ala perna,cari??o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不是壞人,親愛的。)」
這男人說的又是另一種語言,慕歌仔細想了想,好像是西班牙語?
當時學法語的時候,慕歌也接觸過其他的語言,著重辨認了一下不同語言的發音規律,不過後來慕歌想看法國電影,就先學了法語。
至於西班牙語,慕歌完全聽不懂。
見慕歌一臉迷茫,男人眼神沉了一瞬,他盯著慕歌看了很久,剛想說什麼,窗戶外又跳進來一個人。
黑髮綠眼,是白天的少年。
綠眼睛的少年跳進來後,看到慕歌和紫眼睛的男人對峙,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關好了窗戶,走近慕歌:
「慕慕,放下刀子。難道你想像第一次見面時再捅我一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