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
那時候他眼裡頭也是這樣,冷冰冰的將人看到心底。
“喂!莫名其妙啊你……”阿珂衝著背影咕噥了一句。
周少銘步子一頓,以為阿珂要解釋,只是揹著身子立在原地——如果她肯重複一遍昨天的話,或許他還能夠說服自己原諒她。
然而阿珂卻說:“那什麼……你回去替我告訴柳眉一聲,就說我過幾天才能回去!”
……
“啪——”阿珂話還沒說完呢,一道弧光掠過,胸前便甩過來一塊硬物。接在手裡一看,原來是塊進出皇宮的腰牌,這原是皇上獨獨給了他周少銘的。
讓自己立刻出宮麼?哼,他倒是好生霸道。
阿珂說:“……還不是怕你跳下去救她,救了就要娶了……算了算了,你要是後悔,我現在去和那狗皇帝說明好了,晚了可來不及!”
轉身就走。
周少銘垂下的手暗暗握緊,阿珂才走了幾步就被追過來的他囚住:“惡女,我總有一天要被你傷腦筋傷到死!”
面前是一堵無人的高牆,穿過去很長的路的盡頭,是沉寂如死灰的冷宮,這裡無人路過。發怒的將軍從後面緊攬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兒,將她單薄的身子抵在漆紅牆面之上,鼻翼貼近她的耳垂,聞到髮際淡淡的清香,那渴了一夜的情思頓時又情不自禁的升騰起來……如同一顆毒藥。
“喂……唔……周少銘你幹嘛……”女人卻不老實,一雙靈活的雙腳只是用力蹬著他的膝蓋……力氣竟也這樣大,踢得他好生疼痛。
真是心狠吶!越發的想要她點兒懲罰。
阿珂今日穿著黑灰兒的侍衛衣裳,是周少銘偏給她做了難看打扮。然而這樣卻還是看她不住。
他此番南下,原就是去探查那二十一名堂主的死因。如今天和會的蹤跡才剛有些嶄露頭角,他什麼都還沒有確定,也並未告訴皇上阿珂有可能的身份,然而皇上還是將她留了下來……留下來做什麼呢?
為要證明她還有更多撒謊的地方嚒?……那麼她的靠近就也是別有目的了。
該死,他卻還是欲罷不能!
大手從女人斜襟的衣裳內探進去,那裳內絲緞層層纏裹,將她原本嬌嫩挺拔的胸兒軋得如同一面暈開的白波。他的手從那白色的波浪上用力撫過,聽得女人瞬間吃痛的輕嚀,只有這時候才能聽到她的軟弱……下腹部的焰火頓時被迅速引燃起來。
便將那絲緞剝落,將裡頭的美物釋放……應是被束縛了太久,兩顆雪嫩的美物立刻小兔子一般蹦跳出來,握在掌心裡飽飽漲漲的,竟然又比從前大了許多。他現在已經知道她的敏感,指尖兒才一觸碰到她嫣紅的尖尖兒,她腳下踢打的力道便松去幾分。他揉捏的力道便又加重了,不一會兒那尖尖兒上便暈開一片淡淡的溼潤。
將吃力掙扭的少女翻過身來,精緻薄唇嚴嚴堵住她狠心的言語:“我真想立刻要了你……但是我依然還是等你對我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這話說的又痛又狠,阿珂心裡頭莫名絞了一絞。
受傷的將軍懲罰起人來好生霸道,他將她託離地面,薄唇用力汲取著她的紅潤,將她包含得密不透風。靈巧的舌頭在二人緊貼的口唇中相交相纏,聽到津液拍打的聲音,呼吸都開始不能了……這會兒一點兒也沒有少年時的溫雅,倒像是荒野裡的一隻野狼。
明明阿珂不想和他有什麼過分親密,然而胸前被他蹂得痛癢,沒一會兒卻暈開一片涼絲絲的溼滑。他的動作便越發駕輕就熟了,薄唇沿著她的脖頸,她的鎖骨,滾燙氣息將肌膚往下燒著一片;而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然軟於他硬朗的胸膛之上……該死的身子,為什麼次次都這樣不矜持?
“周少銘,每次你這樣……我都恨不得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