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銘伸出手,想要擦去阿珂的眼淚。
“該死,那煙霧迷得人眼睛難受……”阿珂卻猛地抬起頭來,吸了吸鼻子,擦著模糊的眼睛,“說吧,你今夜跟蹤了我多久,看到了什麼?”
周少銘手腕一頓,看到阿珂眼角一顆晶瑩,他的嘴角動了動,末了只說道:“……我見你從步府躍牆出來,心中不放心。”
阿珂心中一跳,還好,沒有聽到她與何婉娟的一番對話。
又因著方才不小心洩露的軟弱而彆扭,阿珂聳聳肩膀:“然後呢,跟來看我的笑話麼?”雙眸還泛著紅,嘴角卻已經勾起那抹慣常不羈的笑容。
周少銘卻不愛這樣的笑容,抿著薄唇不回答,只是將阿珂攬緊在懷中,撂起衣襬往地上一坐。
“屏住呼吸,一下就好。”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深沉,尾音還不及落下,阿珂便只覺得一瞬間天崩地裂,一股無法說出的鈍痛從腳踝處迅速襲來,漫入骨髓。
“啊——!!”
眼淚頃刻又冒出來,這次真的只是單純的因為痛。這一瞬心中卻是更恨了,恨他的什麼都自作主張,不與她商量便替她霸道攬括!
“周少銘,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阿珂恨恨地咬緊牙關,拽著周少銘的衣襟氣喘吁吁。
然而她卻不知,她此刻脫力的雙手攀在男子健朗胸膛之上,卻是如蟲兒一般綿綿…浮…軟。
周少銘低頭看著懷中女子的剔透淚痕,他與她相識這些時日,幾時見她如今夜一般頻頻女兒嬌弱?只覺得心中頓時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焰,那忍耐多日的愛…欲…思念一刻間便被阿珂引燃。
“……抱歉,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魁梧身軀俯…下,灼…熱…薄…唇便往少女半啟的紅…唇上覆去。
他今晚跟了阿珂許久,知道她去過步府與京衙,她的神情那般落寞,他不知她到底在做著什麼,卻知道她此番怕是真的就要離開,就好像她當初的忽然間出現……然而他怎麼捨得她離開呢?
分明她已對自己動了情,分明她是如此的害怕孤單,為何卻要偏偏離開?明明他可以給她想要的溫暖,甚至可以縱容她的一切,即便她已經利用了他這麼久!
將軍炙…熱的深…吻從未有過的濃…烈,人生短短,他不願昔日小不歸的遺憾再來一次,只是一味汲…啄著懷中女子柔…軟的唇…瓣,立定了今夜要將她掠奪,讓她再沒有退路。這幾日因著家中事情焦頭爛額,他的下巴冒出來一片硬朗的青茬,此刻嚴嚴抵在少女光潔的下頜上,那陣陣…硬…癢的摩…擦都快要將阿珂抵得窒…息。
“唔,住手……”
阿珂心中忽地湧起恐慌,即便從前周少銘侵略她,然而總是適可而止,幾時有過這樣的猛烈?
她開始用雙手掙扎,然而周少銘卻就勢將她雙手一握,抓過去桎梏在頭頂;她掙扎不得,便改用腳去踢,他吃痛,乾脆將她的腿兒夾…進他膝蓋之間。武將的雙腿肌腱硬朗,阿珂哪裡還有力氣?便只能是舌頭…抵擋,卻不知他反又得了空隙,將她舌…尖…兒一纏,她的身子不由猛撲進他懷裡,這次卻是連呼吸也被裹進了他的束縛……可恨極了!
二人糾纏間栽倒在溪邊鵝卵石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少銘已經去開外層的黑色長袍,只剩下一襲修身白色裡衣,衣襟開啟,露出裡頭硬朗的胸膛,斑駁著舊日戰場上廝殺的痕跡。將那長袍攤開,把少女的柔…軟…嬌…軀盛放。又恐怕她逃離,精緻薄唇一邊繼續深…涿著她紅…腫的唇…瓣,不容她半刻分心,一便開始拆解她胸前的裹胸束縛。
真是個心狠的女人哪,她不知道女人將來是要生兒育女的麼?竟次次捨得這樣將自己裹纏!
周少銘眉眼間鍍上一層惱慍……這個一身都是惡的女人,從今夜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