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便,一直拖延到現在。”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輕易便將這一年多的艱辛掠過。與李燕何不同,他所有的不易只在心中掩藏,從來不與人說,然而阿珂只須稍微一想,便知道當日的逃亡有多麼不易。
阿珂抿了抿唇:“人活著就好。我過得也挺好……這裡怕有跟蹤,你還是儘早離開吧。”
墊著腳尖想要將喜樂抱回來。
一貫在李燕何懷裡頑皮嬉鬧的喜樂,這一刻竟然無比乖巧,只是小手兒攀住周少銘的脖子,絲毫也不肯鬆手。
阿珂拽不動,手心卻被一掌溫熱握過,強拽進了男人炙…熱的胸膛。
她尚不及張口反抗,一道滾=燙的薄唇已經牢牢覆了上來。依然還是那般的霸道,靈巧的大…舌在她的口中絞…纏…吸…吮,汲…取她,迫她踮起腳尖貼近他孔武的身軀,不容她半分的分心。
“唔……”硬…朗的青茬摩…挲著阿珂的下頜,只覺得呼吸都快要窒息。努力逼自己狠心將他推開,然而渾身的每一寸肌…膚卻好似瞬間被張開來、舒醒了,忍不住溢…出…痛…吟……絲毫沒有多餘的力氣。
那一聲聲起…伏的嬌…弱…嚶…嚀,聽得男人身軀豁然一震……她還是愛他的不是麼?否則如何與他這樣纏綿!
大手忽從阿珂的腰際處離開,隔著小兜用力握上了阿珂胸前的軟…嫩。
那軟…嫩上早已暈開一片兒的溼…潤,有甜…腥的香…濃…味道鋪面而來,周少銘喉間一哽,只覺得一股熊熊的火焰在暗中洶…湧燃燒……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她,夢裡不知將她的美好回憶過多少次?
修長手指用力一挑,毫不遲疑地探入阿珂衣襟。
“啊……”粗…糙觸上柔…軟,骨髓深處瞬間蔓延開…酥…癢,阿珂難以自控的沉迷了,情不自禁在周少銘精悍的腰身處一攬——她是真的想他,早先的時候是沒日沒夜的恨,後來卻又沒日沒夜的想,天知道那有多麼的煎熬……
“為何見了我就要躲?時間都已過去了這麼久,我依然讓你這樣恨嗎?……阿珂,告訴我你還愛著我!”周少銘兀地將身軀俯…下,薄…唇…含…住阿珂細…嫩的香…頸徐徐往下。
“不要……”阿珂的大腦中忽然一片空白,想起李燕何昨夜的蠻橫掠奪,頃刻間所有的欲…念被軋下,慌忙狠狠推搡開周少銘的臉頰:“不要……孩子、看見了不好……”
喘著粗氣,眼睛看著地板,執拗地扣起衣裳。
卻還是晚了一步。
周少銘已經看到了,那鎖骨處兩枚青0紫…色的唇…印,新鮮又清晰,分明為時不久。
……那麼江湖上的傳言都是真的對麼?那個男人果然對她萬般嬌寵,而她亦對他體貼纏綿?
“好。”周少銘默了默,溫熱的掌心愛…撫著阿珂嬌…紅的臉頰,少頃鬆開,這一刻口氣又復了先前的沉著:“謝謝你,留下了我們的骨肉。倘若你願意,我隨時等你回來!”
他的嗓音低沉磁啞,阿珂看到那青笠下灼灼燃燒的雙眸瞬間鍍上一抹鈍痛,知道誤會解釋不清,便咬著唇道:“孩子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緣分都已盡,又何必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此刻早已不再恨周少銘,然而她根本配不上他,她的第一次是李燕何的;她只是與他的家人有仇,卻將他害得險些兒命喪黃泉;她扎得他那樣深,說的話那樣決絕,他如今還要來找她做什麼?逼她將從前的所有全部記起來,然後自責、慚愧嗎?
阿珂將喜樂從周少銘的肩頭強拽下來,喜樂蹬著小短腿兒哭,阿珂說:“天青門勢力遍佈,不想死的話,便儘快離開吧。”
“周將軍,這樣冷清絕義的女人,莫要再與她多言!”身後忽然傳來低聲叱責,那般熟悉的脆亮嗓音。
阿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