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人生,我也不想再計較了。”
那眼神紅濛濛一片,分不出是淚還是情…yu,看得周少銘心中鈍痛:“你以為我不敢嗎?”
下一秒更勻出一手,從阿珂的裙…下…探…入,女人的雙…臀在掌…心…盈…盈…嬌…顫,他伸手撫…上,只是狠…狠的搓…捻,那含在她茹…上的唇,則越發吸…啄得用…力。
“痛——”阿珂痛極了,雙…腿…弓…起來,攀上週少銘的腰。卻不掙扎,只是將身子相迎,想要用…燃…燒的欲0望將自己沉痛的內心昏迷、忘卻。
綿…軟…雙手…亦狠…狠…搓…捻開男子…精…悍的脊樑,挺…起…身子去承…接他的吸…啄:“不是恨我嗎?幹嘛還要跟過來……這樣琢磨人,你便快樂麼?還不是自作孽……”
這個女人,真真是世間最最可恨!
汩…汩…汁…液…淌進口…唇,周少銘只怕下一秒自己便再難以自控,豁然騰出一手將腰帶鬆解,那墨色長裳在空中一揚,下一秒便整個兒將阿珂牢牢…裹…緊。
兀自忍著下…復…灼…燒的張…痛,將阿珂嬌…軟的身…軀一攬,大步往馬的方向走去。
“倘若恨你、殺了你,能夠讓我將你忘記,那麼我早已經殺過你不知多少回!”他的嗓音灼…燒著,異常喑啞低沉。
這就是孽啊,說不出那孽的根源,卻冥冥當中註定著他逃不開她。修長雙腿赫然往馬上一跨,持著韁繩就往另一個方向趕去。
阿珂渾身一滯,兀地從極樂落至谷底,等到馬蹄兒揚起,才明白原來中了周少銘的圈套。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從未有過的決絕…孟…浪,心中只覺得氣悶,羞煞個人:“周少銘……騙子……你是個混蛋!”
“即便是騙子,亦是從你學的!走,隨我回去!”周少銘卻不允阿珂再扭…動…掙扎。
他此刻已經明白,這個惡劣的女人,倘若再像從前一般,只是讓著她、寵著她,他便一輩子都制服她不得,倒不如以“惡”治惡!
見阿珂掙扎得狠了,乾脆二指在她鎖骨處一點,桎梏了她的穴:“孩子我必然救出,但你不能一個人去。你既欠了我的,便須用此生來償,除非我允了你,否則哪兒都不許你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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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客棧位於深山之中,專接走鏢的江湖客與鏢夫商旅。門前柵欄圍著一片空地,四周密林山石,倘若不是熟門熟路,外人怕是難以尋見。
“籲——”周少銘扯住韁繩,抱著阿珂下馬,便有店小二迎出來。
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臉上帶著乾淨笑容:“將軍回來了,大夥兒等了您好半日!”牽過馬,準備栓去後院。
“勞眾位久等,路上耽擱了。”周少銘指尖輕點,解開阿珂的睡穴。
阿珂只覺精神兀地回還,掙扎著跳下地來,渾身痠痛,恨恨地砸了周少銘一拳頭:“卑鄙!”
周少銘亦懶得搭理,眼見那拳頭將要捶至胸前,不慌不忙將她一握,反攥進掌心:“大夥兒都在等你,走吧,進去。”
店小二也不訝異,只掃了阿珂一眼,笑道:“夫人也來了?”
“嗯。”周少銘默了默,拉著阿珂去往屋內。聽見小二邊走邊提醒道:“在北屋,大主子也來了,正在等將軍您吶!”
……
北屋裡燒著暖爐,一進去便撲面一股熱氣,正中的榻上擺著一方小矮桌,左右坐著二個下棋的人。許是接近一盤結束,那年少的笑道:“朕也只與老趙你下棋才能贏。”
“少來!今日老子無心與你比拼,改日必然贏你。”趙洪德心不在焉,左顧右看地尋著杜鵑與小少爺,一抬頭卻看到裹著一身黑袍滿頭凌亂的阿珂,頓時愣了一愣。
阿珂的眼眶兀地泛紅,忙眨了眨,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