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以的話倒是想噹噹看……」
人要怎麼樣才能變得像仁那樣呢?要怎麼做才能跨越那條線?空太到現在還無法想象。
「我無所謂的,所以請一起睡吧。」
「咦!一起?」
「當然是指在同一個房間裡的意思……空太希望跟我有更深一層的關係嗎?」
「不、不,沒有的事!」
看著臉紅的空太,麗塔覺得很有趣地笑了。看來空太是被調侃了。
「請以理性來抑制慾望。你可不能突然就變成大野狼喔?」
「總覺得這樣像被處極刑似的,我還是去飯廳睡好了。」
那樣做絕對對彼此都好。
「如果空太要去飯廳睡,那我也要一起去。」
相對於外表的柔弱,她的內心似乎很頑固。這個部分倒是跟真白很像。
空太知道沒辦法說服她,只好妥協。
他把坐墊當枕頭,躺在地上睡了起來,以行動代替自己的回答。
「我睡地上,空太睡床上……」
「現在還要起來太麻煩了。」
麗塔低聲呻吟,並且往下望著。空太看到豐滿的雙峰另一邊,是麗塔有些困惑的眼神。這幅景象已經超越眼福,而是毒害眼睛了。
空太翻身側臥,背對著麗塔。
「空太是好人,而且好像是個有些害羞的人。」
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空太已經不再響應她。
他拉了長長垂下的電燈開關繩關燈。
麗塔似乎還在說些什麼,但空太不予理會。
閉上眼睛過了一會,一隻貓經過。就這毛的感覺,應該是花貓木靈吧。
「哇、討厭……請不要這樣……好癢……」
看來是麗塔也遭受到貓的攻擊。
雖然試著睡覺卻睡不著,意識還清醒著。大概是因為旁邊有女孩子在,所以覺得緊張吧。
雖然這點也有關係,但空太很清楚不只是這樣而已。
麗塔的那番話刺痛著空太的胸口。
——名垂青史的名畫。
麗塔說真白可能連那樣的東西都畫得出來。
在黑暗中,空太仰臥看著天花板。眼睛已經適應黑暗,聽得見麗塔的呼吸聲。她大概還醒著吧。
「你不是有話想問我嗎?」
麗塔主動開口問了。
「所以才來找我的吧?」
看來她已經完全看穿空太的心情了。
「椎名真的那麼厲害嗎?」
「……」
「因為我不太懂藝術。」
「……」
「咦?睡著了嗎!也太快了吧?」
「請你稍微想一下。」
「想什麼?」
「我被問及有關真白實力時的心情。」
麗塔像是鈴聲般清亮的聲音,節奏與聲調明明跟剛才沒兩樣,但空太的肌膚卻感受到房內的空氣緊繃了起來。
雖然不清楚原因,但空太瞬間頓悟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而且,也覺得說不定這樣已經傷害到麗塔了。毫無自覺地……知道的只有這些。
「對不起。」
「不知道原因就道歉可是違反規則喔?」
「這我也道歉。」
麗塔輕輕地笑了。
「就只有今天特別原諒你。」
「……謝謝。」
「還有,就只有今天特別告訴你。」
「不用了,我不會再問了。」
「不……我現在覺得空太應該要知道比較好。」
那是什麼意思呢?雖然很在意,但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