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回m城的火車,咱們必須馬上回去找回孩子。”
一旁抹桌子的朱媽心口一窒,鬱悶到不行。
咋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難道是有人看見那輛救護車了?
朱媽想起李革新那個小胖墩,可是轉念一想,那孩子還小,憨頭憨腦的,話都不一定說得稱頭,白薇薇幾次在這兒看望藺婷婷,也沒說孩子是被一輛救護車給擄走了呀?
他們肯定是就這麼順著查出來的。
這幾個人也真是的!丟了一個孩子,兩家人一起跑回去幹啥?
真是多事!
因為藺婷婷的演技太好,以及高峰儀和白薇薇察覺出來下紅花的人是她這件事,朱媽並不知情。
因此,她還抱著一絲僥倖,可以矇混過關。
誰知道,事情要已經敗漏在多事的高峰儀夫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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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羅湖火車站,失去孩子的藺婷婷像一隻孤獨的鳥,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只覺得眼角都要張裂開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孩子被人擄走下落不明,也許目前還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照這樣的局勢發展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她根本不敢設想。
綠皮火車呼嘯,帶走了這座飛速發展的城市,最後一點溫情。
藺婷婷在這裡居住了好幾年,現如今又離開了。
她來的時候,季常還是個溫和有禮的大夫。
她離開的時候季常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望著車窗外的女人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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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衛國左思右想,實在是沒有那個肚量讓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裝成所謂的蔡明川去跟陸少東逢場作戲。
且不說陸少東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
就是冷暮雨這麼個倔強性子,要是為了跟他爭一口氣,非要去糾纏陸少東,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因而那一天他直接就把人給送回去了。
臨走前,楊衛國還叮囑冷暮雨,跟男同學和男老師保持距離,不要忘記自己已婚婦女的身份。
這個年紀的女學生不愛聽這個鬼話,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在博物館鬧出來的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楊衛國回了部隊,腦子裡天人交戰,冷暮雨那張美目顧盼的面孔在他腦海裡,始終揮之不去。
也許他真的到了年紀,就喜歡那種鮮嫩的姑娘。
要是放在以前年紀稍微輕一點的時候,他實則更喜歡少婦一些呢。
一則少婦懂情趣,會逢場作戲,來事兒也是一絕。
二則少婦比未婚女子好勾搭一些,你情我願的不用負責,哪怕是上了床,男人心裡也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大家都是尋開心的。
荒唐的過去,楊衛國自然是有一段,他一個大上海出來的高幹,又進了部隊,在那個年代是很多女孩子最中意的擇偶物件。
玩樂自然也就方便一些。
這陣子嚴打流氓罪,楊衛國還慶幸自己當初跟陸少東去東北了,不然近幾年的底子被人給揭出來,沒準兒當成典型給槍斃了。
他躺在部隊冰冷的床上,忽然有點想念起被窩裡有個女人的滋味兒了。
明明已經結了婚,哪怕沒有感情,暖個床做個飯洗個衣裳也是可以的。
楊衛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坐起身,“當初咋就跟她胡說八道了呢!這麼好看一姑娘,不要白不要啊!”
送上門來的女人,不睡不是有病麼?
男人後悔不迭,自從他發現冷暮雨的真實身份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五天,他整天都在糾結他到底要不要一個女人當老婆這個問題!
從前覺的不需要,都是家裡硬塞的。
現在忽然又轉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