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做回好丈夫,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種艱難的抉擇。
“峰儀……”
白薇薇拉下自己衣襬,挽了挽頭髮,這才拉住他的手,“你把眼睛閉上。”
這個時候,氣氛特殊,高峰儀也察覺到了啥。
他順從閉上眼。
皮帶扣那裡被解開了,整個褲子鬆鬆地被推下去。
她柔若無骨的手扒開了褲頭,那裡的昂揚滾燙嚇得她花容失色。
還沒真的好端端看過這麼醜的……
她不敢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緊接著,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一眼就看見一顆小腦袋瓜子埋在自己小腹下方,那有規律的舔弄利索得放蕩,卻放蕩得叫人魂飛魄散。
他整個腦袋頂充血,連帶著眼睛都是血紅的,大顆大顆的汗珠滲出來,整個人如同在大太陽天裡飛進了九重雲霄。
高峰儀大約是心滿意足離開家的,他伺候完白薇薇洗漱,把她哄睡覺了,再看了一眼孩子,才離開。
1981年,倆孩子出生的年份,家庭上一年的風雨飄搖,因為這一年,一對龍鳳胎的降生而回歸最初的祥和。
高富帥和白富美,這對孿生兄妹,生於1981年10月1日,國慶節……
他們是新c國最初的一批80後,他們的成長,即將見證一段建國以來,最大的社會變遷。
**
轉眼李翠花在m城呆了快一年了,去年過年還是在m城和師傅過的,再過兩三個月又要過年,她想回家,想看看兒子,順便再瞅了一眼自己媽。
回家的事兒,她沒敢跟白薇薇說,白薇薇還在坐月子,為她這點破事兒煩心對她也不好。
再者,李翠花心裡是瞧不起自己這種行為的,她自從來m城找白薇薇,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跟過去那個又懦弱又粗蠢的自己一刀兩斷。
因而她來這裡,白薇薇對她交了最大的心,給她講一個真正的女性應該怎樣要強,獨立。
白薇薇是讀過大學的人,哪怕思想沒有到達21世紀新時代女性那個地步,最起碼也是民國啟蒙開化那個水準。
她跟陸小曼林徽因之流最大的區別在於,她沒有留洋出國。
這也是白薇薇心口的一大遺憾,也許以後再過些年份,她要挽著高峰儀的手,牽著倆孩子,一起出去看看。
總之,白薇薇給李翠花的思想開啟了一扇大門,李翠花現在就怕白薇薇會瞧不起自己,會對自己失望。
因而回家只跟師傅交代了一聲,就偷偷回去了。
不同於白薇薇的師傅老金,孟老是個脾氣古怪個性要強的老人,他知道李翠花之前那些事情,聽說她要回去,二話沒說,就自己安排起來。
他叫李翠花多帶些錢、票,自己又去買了m城的特產滷鴨子幹,幾斤酥糖,還有別處的雲片糕,這還要不得,非要李翠花再去做一身新衣裳。
裁縫點的師傅是他的老朋友,喝酒吹牛下象棋的老夥計,仗義得狠,專門給她一個人趕。
走之前,老人還放了話。
“只管闊綽些,面子要掙足,你師傅還沒死!”
李翠花吸了下鼻子,淚眼婆娑離開。
這就是m城的魅力,它躺在史裡,孕育了一批特殊年代的人。
它給人新生,它拖人進地獄。
人生,瞬息無常。
全靠自己活!
**
等李翠花出現在縣城車站,整個人比走的時候不知道光鮮了多少倍。
路上偶爾有人看她,眼神裡帶著打亮和豔羨。
她拎著大包小包的,穿著鍛紅色毛呢裡頭的高領毛衣是不太洋氣的卡其色,皮靴是新的,師傅非買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