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若是這次的事,真讓他一個電話就擺平了,那以後,他就甭想消停,能者多勞嘛。
約好了明天晚上七點,飛紐約的飛機後,劉國正和鄺春亭便即告辭。
薛老三折回房間,蘇美人還未入睡,和她說了這突如其來的遠行後,不出所料,蘇美人一臉的不爽,哼哼唧唧,搖著薛老三的腦袋,雖不發一語,不願他去的意思已然明瞭。
薛老三道,“娘子,你以為你官人想去啊,大過節,我孤身一人,漂泊海外,這個悽風慘雨喲。”
“好來!”
蘇美人騰地坐起來,柔軟的腰肢彈力驚人,“你別不是藉著辦公事的由頭,外出會情人吧,那個柳鶯兒可是在港島,你不會打算告訴她要飛紐約吧。”
柔柔靜靜的夜,溫溫暖暖的房,薛老三正無底線地賣著萌,蘇美人毫無徵兆地,繡口一張,吐出雷霆霹靂來。
“怎麼,被我說中了,不敢言語了吧。”
蘇美人幽幽說道,心下大苦,修長的玉手不知覺間,伸進薛向睡衣裡,覆在了左側胸大肌上。
聰明機變絕世無雙的無敵機靈鬼薛老三,遭遇此種問題,渾身如墜冰窖,所有的聰明才智都在這一刻死絕,訥訥無言,連腦子都僵硬了。
“大哥,我渴啦,要喝蜂蜜水!”
吉人自有天相這句話,真真撞在了薛老三身上,這泰山壓頂的危機時刻,小傢伙突然在門口喊了起來。
薛老三一躍而起,跳下床來,便竄到了門邊,將門開啟,關上,抱著倚在門口睡眼惺忪的小傢伙,狠狠在她額頭嘬上一口,朝廚房竄去。
再回到房間時,薛老三面色已然如常,看見側身朝內的蘇美人,也不招惹,倒在床上,取過被子搭了半邊身子,便沉心睡覺。
忍了二十分鐘,還不見薛老三過來抱自己,蘇美人這個氣啊,挪著身子,那突出的翹臀抵在薛向身上,使勁用力地拱動,薛老三睡得卻如死豬一樣。
蘇美人忽然不動彈了,又過片刻,被子裡忽然傳來抽噎聲。
這下,薛老三再也裝不得死,趕忙伸手來抱她,卻被她重重一下開啟。
薛老三再度伸過手來,這下,任由蘇美人折騰,也逃不出他手心。
入得他懷抱,蘇美人反倒越哭越兇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的確,蘇美人早知道柳鶯兒的存在,也知道這兩人沒斷了,若是她先認識的薛向,她早理直氣壯地站出去護衛自己的領地了,可實際的結果她清楚,是自己截了柳鶯兒的和。
一直以來,她都避免去刻意打聽柳鶯兒,也不會去想薛向的世界,還會有第二個女人。
但今次,不知哪根筋不對,她忽地就想到了柳鶯兒的存在,想到了薛向此去,柳鶯兒可能跟過去。
其實,她潛意識裡,根本無時無刻忘記掉那個女人。
哄老婆,薛向是高手,但要分何種是由,眼前蘇美人提到的是柳鶯兒,薛老師那雖鎮定,卻無言語,因為他不想給蘇美人否定的答案,否定掉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
與此同時,他也不願給出肯定的答案,傷害眼前這個至愛自己的女人。
兩人不言不語,他緊緊抱著蘇美人,輕輕撫摸她的背脊,哭著哭著,蘇美人便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起床,蘇美人沒事人一般,榨了果汁,幫著薛向一塊兒佈置了餐桌,伺候罷小的們吃了早飯,薛向載著一家人去了趟故宮,吃了全聚德的烤鴨,東來順的羊肉,傍晚六時許,返回家中,收拾兩件衣服,尋個空當,便自出門,他不喜歡悽風慘雨的別離。
“這就走啦!”
蘇美人倚在門前的老榕樹上,笑著道。
知道薛向的脾性,她特意在此處截他。
薛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