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借的錢吧,兒子的事情不用你考慮,我早給你說過,兒子我自己養,你對他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我又不是養不起。”
在這個問題上,我與陳嘉怡從來就沒有達成過統一,可卻在將新房簡單裝修後出租出去的想法上,與我一拍即合。
為了省錢,我什麼都親自動手,買水泥、貼瓷磚、開槽佈線等等,都自己做,可最後還是花了好幾千塊,當然這錢,還是從張乾那裡借來的。
與陳嘉怡在一起的時候,我從沒感覺到過生活的壓力,雖然我從來不花她的錢。那時候,我的收入雖然不高,可也能夠應付每月開支,除此而外還能給她買一些小禮物。然而現在,失業了,找不到工作,每月除了償還銀行的貸款,頭上還突然多了近萬元的借款,還要養車等,想到這些就感覺莫名驚恐,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於是我就想盡快的把房子出租出去。
在衡量了幾個求租者後,最終選了一個最高出價者,以每月三百五十元的價格出租了出去。其實這個價格,在當時的地域商圈來說還是將就的,因為求租者除了支付每月三百五十元的租金,每月還得支付一百元的物業管理費。
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陳嘉怡,同時告訴她的還有我失業的事情。
原本,我是沒打算告訴陳嘉怡我失業的事情的,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求職碰壁,我已快支撐不住,我想得到她的安慰與鼓勵。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把這兩件事情跟陳嘉怡說了以後,她徹底的咆哮了,衝著電話對我吼:“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便自作主張?林懷安,你是不是窮瘋了,三百五十塊一個月也要出租?如果你沒錢,你告訴我,我可以給你的,作為一個男人只要你心安理得,我是不會說你什麼的。”
停頓一下,她繼續咆哮:“林懷安,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垃圾筒,你不要什麼破事兒都往我這裡倒,我已經夠煩夠亂的了。不就是失業嗎,失業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真是一個男人,你就應該自己想辦法解決,去面對,就不該告訴我,再說告訴我又能怎麼樣呢,是想我給你繼續撐著,還是想透過我給你找一份工作,或者……”
沒等陳嘉怡說完,我默默掛了她的電話,然後給她發了一條資訊,我說:“嘉怡,我保證,今後絕不再給你添堵。如果以往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的地方,那麼此刻請你一定要原諒。再見!”
我不知道這最後的兩個字的再見,是再相間還是今後再也不要見。
於是,帶著陳嘉怡的這些話,帶著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淚水,我給張乾打電話,我說:“‘迷迭香’,不見不散。”
我知道今晚我需要買醉。
來到“迷迭香”的時候,正是激情開始時,那個當紅的舞娘,那個膚若牛奶乳若氣球的女人,正踩著音樂歡快地出場。
找了個離舞池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兩打啤酒,喝了起來。
舞娘今天穿了一件白紗的長衣,衣邊裝飾著寬寬的粉紅色波浪,外面搭了一件綴著銀片的黑絲絨馬甲,頭上還戴了一頂插著羽毛的搞怪黑帽子,滑稽而可笑。
她圍著場子轉了幾圈,舒展了幾下手臂後,就把頭上的帽子拿在手裡,在自己大張著的兩腿間繞了幾個來回,然後順手向臺下拋來。
主持人聲撕力歇地吆喝著:“看!我們的*小姐把她香豔的帽子向臺下丟去了,渴望呼吸到她體香的男人們,拿出你們的勇氣和力量,趕快行動起來,把通行證搶到手!”
臺下一陣小小的騷動。
*無視她所引起的這場騷動,在突然飄出的藍色煙霧中,獨自狂熱地舞動著她的身姿,抬手、扭腰、甩頭、劈腿,一頭亂髮跟著不停地左搖右擺。
望著臺下那些如飢似渴的男人們,在這樣一個*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