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臺灣!我們還會可憐你,給你一兩百萬度日!若不識相,等著法院的傳單吧!不只告到你死為止,一旦我妹妹當權,足以使你連混口飯吃也不能!”
“大姐,好了!”黃順伶輕扯住了大姐;她的大姐不明白惹怒王競堯的下場,但她太明白了。如果對何憐幽逼得太緊,一旦她轉向王競堯哭訴,到時不好過的會是她們。她努力了八年多,不能功虧一蕢。她至少明白當前受寵的人是何憐幽;她只是沒有來與她搶王太太的寶座而已。沒有人能逃開他,只能他主動不要。一如他在兩個月前甩掉前一任只上任一個月的床伴莎麗一般。只能他不要。
“何小姐,王老爺子並不樂見你生下孩子,也許他也會召見你吧!我希望你有心裡準備。還有,王先生與我明年結婚,他原本該今年成家的,他的一再託延已震怒老爺子,祖孫兩人已陷入水火不容之地。老爺子更是大大削減了他的實權,讓王先生備受孤立。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應當為他著想。相信你會明白。”
“滾出去。”
王競堯冷然低沈的聲音如鞭子一般,驚起了背對他的黃氏三姐弟。黃順伶更是血色全無!
只有初次見到王競堯本人的黃順如一副大姨子的嘴臉,笑道:“呦!妹夫,什麼時候來的,我們……”
“啪”的一聲,迅雷不及掩耳的將黃順如打出門外!
這是第一次,何憐幽知道王競堯並不忌諱打女人,而且沒有半分留情!他打昏了那氣焰高漲的女人。
黃順伶只能虛軟的倒在弟弟懷中,而黃學硯本人也嚇呆了!
“滾。”王競堯一把扯過她衣領,往門外推去。
黃家三人跌跌撞撞的遠走。但事情尚未了結。王競堯對著一旁跟來的石桐使了個眼色,石桐尾隨而去,明白所有指令的意思。
何憐幽僵硬得不能動,連心跳也幾乎停止。這仍不算是怒氣嗎?
他移近的身體讓她有如驚弓之鳥,下意識的要逃!但他的行動力是嚇人的,轉瞬間,她的人已在他抱懷中。
“不要!”她捂住面孔。
王競堯眼中閃過怒氣,抓開她雙手。
“我說過,我不會打你。”
她依然顫抖的伏在他懷中。
“你為什麼不明白呢?”他嘆息,輕柔的撫摸她僵硬的背。為什麼她不能明白在他將生命交給她的那一刻,已經以他的方式要了她、宣告了一輩子的承諾。若不是她不在意,早該明白了。她是他唯一珍視的,即使被她惹到也打不下手。
“我已生了孩子給你,為何還不放開我?”
他抓住她發,逼她直視他“我倆的契約可有期限?”
“但你讓我生了孩子,一命換一命,你要求過多了。”生育仍是她的惡夢,尤其他棄她而去──在她最虛弱時、在她身形產生變化時;他不屑看的。只因他的縱慾,她幾乎沒命。
他還要怎樣?再生嗎?玩掉她的命才值會票價嗎?
他微笑,從她肩上扯下連身洋裝,啃咬她肩頭的雪白。輕道:“不會了。我沒打算再要一個孩子。複製出另一個你已太足夠。其他的,我不要。我要你生,只因我要一個擁有我倆生命結成的個體。你不會再懷孕,不必再承受那些。”
她抓緊他肩,抖聲問:“你當時……順便讓我結了扎?”他會如此仁慈嗎?
“不!沒打算再製造孩子的人是我。我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生下我不要的孩子。”
何憐幽低喘出聲!他一定是瘋了!他的意思是?不……不可能……沒有男人會做這種事!男人已習慣自私,只會要求女人一昧的犧牲。他豈有可能……但……難說呵!他是個狂人,沒什麼忌諱的。他不要別的孩子,所以結紮了他自己。他唯一的孩子甚至不是男的!而且他也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