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哥的老婆,可是小區裡出了名兒的不好惹,老虎屁股摸不得。
祥哥在外賺錢養家,他的母老虎在家伺候著一兒一女,覺的比祥哥貢獻還大。
祥哥每次出差回來,母老虎要三察六對,祥哥得察顏觀色。
祥哥的母老虎,總會從細節下手。一次,祥哥出差回來,兩根長髮在祥哥的外套後肩上,祥哥還沒放下提包,母老虎立刻就發威了。
她拿著兩根長頭髮,讓祥哥解釋一下,它們為什麼出現在祥哥的衣服後肩上。
是不是哪個小妖精趴在你肩上留下的。把個祥哥都問傻啦。
祥哥哪裡知道,這兩根女人的長頭髮,是他坐長途車時,前面肯定坐了女生,留在座位上的。
人家下車,等祥哥坐上去,靠著後背就睡了一覺。
車到站,祥哥起身下車,這兩根頭髮就沾到了祥哥的後背上。
祥哥身後又沒長眼睛,哪裡看得見。母老虎連吼帶詐,祥哥問心無愧,只是氣的七竅生煙。
祥哥把這個月五萬銷售獎金換成現金扔桌上,本想讓母老虎誇獎自己幾句,哪想到母老虎這樣猜忌自己。
一年裡母老虎總有這麼三兩次考驗檢查祥哥,氣的祥哥本來沒有色心的,這麼一來二去,祥哥有了想法兒。
自己每天在外奔波,像孫子一樣與客戶談生意,為了多銷多賺,自己沒日沒夜地幹為了個啥?
他媽的,你神經兮兮地天天電話、微信沒別的,不是叮囑別去洗頭房,就是別足療。
一星期回個家,不是叨叨逼、就是逼逼叨,沒有噓寒問暖,就會瞎說胡猜。
老子一天累的要死,正規場所,搓個澡,做個足療怎麼地啦!
祥哥用這幾年銷售賺的不上賬的錢,揹著母老虎,交個首付,每月還貸,買了這個離家不近的花園洋房。
住進新房子的祥哥,有時也想老虎和孩子們,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母老虎沒正行的各種考驗和檢查。
當那次睡到自然醒,偶爾抬頭看向前方,發現,這個色彩單調的冬天,一個穿著水粉睡衣、長髮披肩的女孩兒在落地窗前,像個公主一樣。
一連幾天,祥哥看著、欣賞著這個女孩兒的一舉一動。
當那天的那個晚上,穿著白色防寒服、圍條粉紅色圍巾,在樓下散步,偶爾還向自己這邊觀望。
噢,祥哥明白了,這女孩在發邀請的暗號。
真是心有靈犀,一見如放,相見恨晚,把手言歡。
這個冰涼的冬天,有了小迷妹,祥哥愉快不覺寒。
結束了冬日戀歌,,這春天的戲碼才剛剛上演,是誰這麼閒,也來北海,肯定是認識,可為什麼害我?
祥哥實在想不起來,在圍洲島能遇見熟人,想搞我?
回去怎麼交待,祥哥害怕了。
回到家中,原來,是母老虎的遠房親戚去圍洲島遊玩,錄製影片發的抖音。
母老虎一看,這不自己老公嗎,怎麼這些天不回家,原來在外養三兒呀。證據確鑿,祥哥無法狡辯,只能認栽。
祥哥沒將俏佾交出來,只說是當地一起玩的女遊客。又將這套花園洋房交給老虎,老虎才饒了祥哥。
俏俏一連幾天沒有祥哥的訊息,簡訊,不回,電話不接。
祥哥以為,自己不在花園洋房住了,迴歸家庭,不理俏俏,也就沒有麻煩。
祥哥哪裡知道,這次的俏俏可是認真的。你不理我,我找你。
好久沒回家的俏俏,打算回家看看老媽。
俏俏一回來,她的老媽胡姐就跟小區的人們嘚瑟上了。
見誰都得白話、白話,說我這閨女有本事,大學畢業,每月給我五千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