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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親情、因善良割捨不下)

悍婦找不到自己的男人,回來後大病了一場。

悼婦自己才覺得,自己原來根本離不開他。想想這些年,自己一直強勢,凡事自己一言堂。

他孤身一人在世,除了自已就是女兒,他有心裡話想找人說,自己除了懟他就是嗆他。

他退了休就更孤寂了,自己天天在老孃那裡,姐兒幾個,整天哄著老孃開心。

自己以為他的工資卡在自己手裡,他沒錢,他也不是那種人,幹不了偷雞摸狗的事。

卻不知,就有倒貼的女人,更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讓人防不勝防。

想想他一個人在家,吃不吃、喝不喝,沒人行、沒人理。小狐狸精盯上他是再正常不過了。

悍婦經過這次男人離家出走,她明白,老公是鐵了心要離開自己了。

可是,這又怨誰呢?

是他禁不起狐狸精的勾搭,還是怨自己關心不夠呢?

自己天天操心這個家,女兒在外面工作、生活的好不好,老孃這裡刷刷洗洗,一日三餐,冷了熱了、大便乾燥了,有痰上火了,自己哪點兒都得想到了。

唉,兩個姐姐歲數大點,體格差點,替她們多值個班,怎麼就錯了呢?

老天吶,您老太不講理了,我把這個家料理的井井有條,我三十年的婚姻怎麼就敗在了人到黃昏呢!

悍婦在家躺了半個月,她的老孃忽然就病了。不吃不喝迷糊了。

清醒的時候,老孃就找乾兒子、姑爺白世成。

也許,在老人心裡,從七、八歲就收留他,拿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當自己的兒子養。

讓他當了兒子、當姑爺,可能老人真的覺的這個白世成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一個星期後,老人堅持到最後,也沒把兒子白世成盼來。

再說老男人白世成,如狡兔怕夜長夢多,本來想在小二樓這裡住倆月,到秋天再考慮去南方。

那天,老男人與米多,手牽手從菜市場出來,發現一輛計程車跟在身後。

不緊不慢的計程車跟了他們十多分鐘,一直到小二樓這裡。

倆人開門進了院,老男人像地下工作者那樣,在二樓窗戶那裡向外看,發現計程車在門口附近徘徊了半天才走。

老男人睡不著了,看來,這裡不能久留。別趕明兒個悍婦妻子追到這裡。

於是,老男人趕緊收拾東西,帶不走的不要了,回頭重新置新的。

兩個人又趕緊聯絡機場訂機票,最快去海南的票,是明天中午十一點半的飛機。

沒辦法,老男人只能再堅持一宿,多交的一個多月的房租也不要了。

米多說,"剛安頓好就又搬走,你想的太多了,她們找不到這裡的"。

老男人說,"寶貝兒,你知道第六感嗎,我的第六感很強的,當初一見你,我就預感有戲"。

"去你個老鬼的"。米多又嗲嗲地杵了老男人的腦門兒一下。

老男人美的一把抱住米多說,"聽老公的沒錯"。

白世成發現計程車跟隨自己到小二樓,預感到大事不妙。果斷退房、買機票和米多飛往海南。

老男少婦前腳走了,後腳焊婦就帶著人趕到了。

唉,白世成和米多這一老一少,就像電影逃難,東躲西藏,總算成功逃離。

讓女兒米多氣的生病、又被扔在醫院不管的王玫玫,在保住性命後落下了殘疾。

她半身不遂,囗眼歪歪流囗水,說話嚕嚕嚕嚕的聽不清。

女兒扔下她跑了,倩茹聯絡孃家,玫玫的親弟弟、弟媳平時不與她來往,她這一病,人家更不理她了。

玫玫八十的老孃,跟著兒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