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齊大叔和僱的那個按摩女,幫肉攤賣肉收銀,這個和齊大叔相差十幾的女人,偷拿肉錢,齊大媽假裝不知道。
這個女人就和齊大媽老兩口住一個偏單,齊大叔有時睡著睡著,就跑女人那間臥室去了。
齊大媽裝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宗的錢自己攏著,自己男人總和人家在一個屋,你不讓人家拿點肉錢,那也說不過去。
不過,這個按摩女可不這麼想,在她看來,這個齊大媽,傻。她兩個孩子常年在外上學,也不在家。這個女人便有點瘋狂。
她先讓齊大叔老兩囗離婚,齊大叔覺得,老伴除了不能和自己正常行夫妻之事,其它的,老伴兒樣樣在行,什麼活兒都抄得起來。再說,還有兩個兒女在上大學。
儘管齊大媽什麼苦活、累活都幹得了,半個豬抄起來就放岸板上了。齊大媽把豬肉去皮,剃肉,剁排骨,收拾豬下水,樣樣在行,真休了與自已同甘共苦的老婆,其實,齊大叔真捨不得。
可是,再捨不得,禁不住那個相好的按摩女鬼竄唆,齊大叔才認識這個女人半年有餘,結果,狠心捲包了一百五十萬,兩個人跑了。
這個女人覺得,捲了這麼多錢,回女人老家河南,買棟樓,盤個門面繼續賣大肉。這個老男人會殺豬,會賣肉,自己只管收錢,天底下這麼好的事兒,讓自己攤上啦。
一開始,齊大叔按照女人的安排,買了樓房,女人也學了車本買了小汽車,金的銀的,手上、脖子上帶滿了,連腳脖子上都掛了紅繩子串了金珠子的腳串。
齊大叔按照女人說的,盤了個門面還幹老本行賣肉。剛開始幾年,女人還湊和著和齊大叔同甘共苦,只是生意平平。
可是,女人花枝招展,穿金戴銀的不想幹活,髒活、累活女人全不幹,只坐那兒收銀還嫌髒嫌味。
齊大叔心疼女人,女人不幹就不幹吧。
開始,齊大叔覺得自己還行,這生意自己一個人幹還是可以的。可慢慢的,齊大叔隨著年齡起早貪晚的,女人又伺候的不周到,飯,經常是冷的、涼的瞎湊和。
女人總是出去打牌,一天賣多少錢她心裡有數,如果今天賣了多少肉,錢對不上來,女人會又哭、又鬧不讓人消停。
齊大叔終於有些受不了了。
必竟,齊大叔這些年,和齊大媽兩個人搭手做生意,別小瞧了齊大媽,不動聲色地這些年幹這、幹那,積讚了做生意的經驗,無論體力、還是腦力,齊大媽都不輸齊大叔。
可齊大叔自從跟了這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出來闖天下,錢,都是女人掌握,齊大叔就是苦力一個。
女人也不似從前那樣對齊大叔好了。而且,漸漸地,齊大叔發現女人不老實,和棋牌室的老男人,一個穿戴不輸年輕人的老帥男在一起了。
若不是那天齊大叔忘了帶手機,又回趟家,把自己前腳出門、後腳進屋的老男人睹在屋裡,自己戴了多久的綠帽都不清楚。
當時的齊大叔,氣得跳腳的罵女人,抄起一根鐵棍子就打老男人,老男人瘸著腿跑了。
齊大叔氣得問女人,"你想讓我對你怎麼樣你才消停"?
女人沒有半點羞恥地說,"想讓我消停,可以,你得夠壞,你得夠帥,你得有錢,別一天到晚的只是一身豬毛味。進家吃完飯倒頭就睡,沒有半點情趣"。
聞聽此言,齊大叔氣得對著女人,"你、你、你、你、你、你、、、、、、你真不要臉"!
緊跟著齊大叔一頭栽倒在地上,女人也害怕了。她叫了120,把人送到了醫院。可是,女人故意沒有及時交醫藥費,她想讓人死掉才好。結果,把人耽擱了最佳治療時間,因急性腦血栓造成了半身不逐、口眼歪斜,失語,意識模糊。
住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