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呆呆的洪姐才反應過來。她到自己住的房間,見孩子己經熟睡,她輕輕地關好門,穩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心,坐在廳屋裡又淚流滿面地發起了呆。
洪姐坐在廳屋有十多分鐘,哭泣著還不敢出聲。她在想,屋裡的這兩個人算什麼?
她一邊抹著淚水,又一遍一遍地問自己又算什麼?
還沒有離婚,這女人怎麼這麼大膽還這麼不要臉?
他們肯定不是認識了一天半天了。自己經常帶孩子不在家,給他們創造了機會和溫床。
自己太笨、太傻了。可是,怨自己嗎?
這十來天老公不著家,甭問,準在一起鬼混了。
不然,這個女人哪來的底氣敢這麼目中無人的隨心所欲?
不行,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把這個女人趕走!
可是,自已該怎麼說、說什麼呢?
這樣,就說,哎!這是我的家,請你離開!
如果這個女人要是不走怎麼辦?
那個酒醉的老公要是不高興,打罵自己怎麼辦?
可是,人家騎頭上拉屎來了呀!
這兩個人也太欺負我了吧?
不行,無論怎麼樣,必須讓這這個女人離開!
老實又膽小的洪姐,當時必竟是年輕,又沒見過這場面,沒了父親以及家人的寵愛,哪有膽量和老公一家理論?
雖然那個時候歌舞廳氾濫成災,可是,一般人們只是道聽途說,沒去過、也沒見過歌廳、酒樓的女人這麼不要臉。
而且,那個時候的人們,就是老實、本分,沒有手機、沒有現在網際網路這麼發達,什麼都懂、見怪不怪。
那時候誰有個bb機就很了不起了,誰有個磚頭兒一樣的大哥大,那絕對是牛逼老闆、大人物。
洪姐自己在廳屋思索了半天,自己鼓勵自己,勇敢點!
洪姐走到老公和女人的屋門口,見屋裡的燈還亮著,她運了運氣,嚥了口唾沫,心,跳的有點加速,手,握緊了拳頭。
洪姐用了"蠻荒之力",鼓足了勇氣推開房門,就見那個女子,摟著自己老公,不知道真睡還是假睡。
此時,洪姐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這兩個狗男女的床前,一手抓住那個女人摟著老公的胳膊手,一手抬起老公的頭,一下子把那個女人的胳膊甩了出去。
可能氣頭上的洪姐力氣大了點,把女人的胳膊弄疼了。
女人"啊"多一聲,醒了。
"你這個傻逼,弄我胳膊生疼你找死呀"!女人咧著嘴,摸著自己的胳膊,從床上坐起來,對著洪姐開口就罵。
"你不是傻逼你跑我家來幹嘛"?洪姐氣得回懟。
"這是你的家?你的家為什麼你老公不和你在一起"?
"因為你不要臉"!
"啪",那個舞廳的女人,從床上一躍而起,一個嘴巴打在洪姐臉上。
沒有丁點準備的洪姐,被女人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而且,這女人還嘲諷地對洪姐說,"瞧你那樣子黃臉婆,受氣包"!
別|說這麼帥的帥哥看不上你,我都瞧不上你。
被鳩佔鵲巢的女人打了嘴巴,還被人家羞辱,洪姐此時氣憤無比。她抄起身邊的雞毛撣子,"啪、啪、啪、啪",一頓狠抽,
舞廳的女人,被另一個讓她逼急了的女人洪姐狠狠的教訓了一下。
女人被洪姐打的嗷嗷直叫,洪姐的老公,此刻也醒了過來。
看著兩個女人在戰鬥,這個人渣男人竟然玩起了坐山觀虎鬥的把戲。
他叼根菸點燃,帶著笑,像看大片一樣,望著兩個如鬥雞似的兩個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