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到了夜裡那個固定時間,無論是睡著覺,還是睡不著躺那數星星,就覺得絲絲的小涼風一陣兒,腦門兒立刻疼的要裂開了。
祥哥找他大姨子溫姐,要麼,帶著你老虎妹妹去寺廟看看。
溫姐就陪著祥哥,帶著自己的老虎妹妹去了寺廟。
小修士見來了香客,一問緣由,便知是驅魔降鬼,趕緊引見師傅老道士。
手拿拂塵的老道士,六十多歲的樣子,見祥哥妻子母老虎,一臉橫肉,一看便知,乃兇悍霸婦之人。
老道士聽明來意,這女人每到夜半就頭疼欲裂,掐指一算,計上心來。
只見老道士微閉雙目,手捻一串佛珠,母老虎竟然顫顫巍巍地跪下了。
只聽道士"嘚啵嘚啵嘚啵嘚",一通唸叨,溫姐和祥哥一句也聽不懂。
溫姐讓老道士給翻譯成白話,道士手捻佛珠,雙目不睜,眉頭緊蹙。
忽然,老道士開囗了,"都跪下"。
溫姐和祥哥一聽,心跳腿軟地跪了下來。
老道士用拂塵又對三人掃了一遍說到,"冤有頭,債有主"。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一聽,心說,媽呀,這老道士太厲害啦。
"三個下跪之人,可知自己行惡多深嗎"?
溫姐、祥哥和母老虎這三個下跪之人,聽到老道士這樣一說,早己嚇的哆嗦顫抖,心跳如鼓,不知所措。
,!
溫姐大著膽子,磕頭搗蒜般地說,"師傅您說的都對,看看此事怎麼樣才能給了了,我們都聽您的"。
老道士始終微閉雙目,捻佛珠心中默唸,半個小時之後,三個下跪之人,早已腿麻如萬箭穿心般難受。
母老虎更是又驚、又怕,跪的兩腿又疼又麻。心跳如鼓不停,渾身顫抖如篩糠。
老道士終於又開囗了,"人在做,天在看。舌頭殺生,且有神明"。
溫姐一聽,嚇的"咣咣咣",給老道士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哭著說,"師傅,您的法眼我是真服了"。
老道士說,"自古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結下孽緣,自有因果"。
此時祥哥己羞愧自責的汗和淚,亦如雨下。
老道士說到這裡,又用拂塵對三人甩了甩說道,"都起來吧,四七、二十八,不用本師傅教,回去自了吧"。
老道士說完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三個下跪之人,哆哆嗦嗦,母老虎更是顫顫巍巍,面如土色。
溫姐不明白四七、二十八是什麼意思,祥哥和妻子母老虎,只剩了害怕,更不知這幾個數字是什麼意思了。
溫姐又驚又怕地問小修士,"剛才你師傅說的我們都聽懂了,就是這四七、二十八是什麼意思沒聽懂"。
小修士說,"四七,是某人去世到了該燒四七的紙錢了"。
"那二十八呢"?溫姐又問小修士。
"二十八,是指去世之人的年齡"。
"啊"!
溫姐一聽又大驚失色。此時,她比誰心裡都明白。
胡姐家閨女,是自己幫老虎妹妹出主意,抓了現行打了人,還羞辱人家胡姐娘倆。
道士說,口舌殺人,自有神明。自以為沒人知道,老天看著呢。
四七、二十八。算來,胡姐家閨女俏俏,死了都第四七了,這閨女今年二十八歲,我的天吶!
溫姐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寺廟的院子裡,褲子溼了。
:()滄桑過後話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