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被抬上救護車送往醫院的時候,120的車剛開動,俏俏竟然醒了。
奇蹟有時候總是讓人不可思議。
在醫院,俏俏經過醫生的一通全面檢查,除了有點胳膊疼,什麼問題都沒有。
醫生說,可能是俏俏被丟擲車後,她的胳膊像個枕頭一樣,剛好側著墊住頭和半面臉,才讓她一切安好。
開車的司機成了植物人,沒有外傷的老色男,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沒有大礙的俏俏,觀察了兩天就出院了。
顧不得悲傷、那個給了自己優越條件的老男人,逃離是最好的選擇。
她打車回到別墅,趁著老男人的家屬從國外還沒趕回來,俏俏拿了自己的東西和錢財,趕緊溜之大吉。
心有餘悸的俏俏,學校已經將她除名,回家,又不敢見老媽和鄰里。
可是,自己又該去哪裡呢?
忍著有些無傷也疼的身體,俏俏想著先租個房子,安頓下來再做打算。
可是,住慣了高檔小區,再住一般的小區,俏俏又嫌髒、嫌亂。
她嫌棄小區裡那些騎車亂竄的、掃垃圾的、推車吆喝的小商小販。
別墅是租不起的,找來找去,俏俏總算租到一個價格適中,環境整潔、高檔清靜的花園洋房。
寬敞的大房子,明亮的落地窗,一眼望去,遠處的冬青,樓下的翠竹,讓這個寒冷的冬天有了生機。
俏俏剛開始入住,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小區裡除了出進的汽車聲,見不到幾個人。
俏俏剛搬來誰也不認識,當然,自己也不想認識誰。
白天睡到自然醒,什麼水果、生活用品,還是餓了,一切有外賣搞定。
偶爾,俏俏也會想起寵愛自己的老男人,只可惜,被人寵著,金錢養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囗的日子沒有了。
一想到這兒,俏俏就會淚水連連。是為那逝去的公主式的美好時光,還是那個寵自己如千金的老男人?
俏俏入住這裡半月,還沒下樓出過門。早上起來將近十點,開啟窗簾,天氣真好,太陽暖暖地灑滿房間,雖冷無風。
喝了牛奶,吃了麵包,俏俏穿了身粉色睡衣,在落地窗前,伸個胳膊,扭動腰肢,蹲起、踢腿,要麼出去走走?
俏俏自己問著自己,隨手拿了白色鵝絨長款防寒服,戴一條粉紅色圍巾,款款走出家門。
呼吸清涼又爽的空氣,看藍天下翠竹養眼的綠意。
有鴿子響著哨從頭頂飛過,暖陽下,俏俏白色的防寒服,配著粉紅色的圍巾,在這個枯枝蕭敗的冬天,她像極了白雪公主。
出出進進、各式各樣的車子,總會有人隔窗看一眼、這個暖陽下散步的小女人。
這天,俏俏又穿著粉色睡衣,長髮披肩地在陽臺的落地窗前,伸胳膊踢腿。
忽然,她發現,與自己樓層對面的陽臺上,一個男人,在看著自己。
俏俏嚇了一跳,趕緊離開陽臺的落地窗,她退到沙發邊,又躲到窗簾後面,她想偷偷地看一看,是誰在偷看自己。
俏俏一連幾天,都不拉開窗簾,她從窗簾的縫隙裡偷偷地觀察。
俏俏發現對面落地窗前,一個四十多點的男人,穿著可身的秋衣、秋褲,高大、健壯,遠觀很帥氣。
而且,俏俏發現,這個男人,每天很準時地出現在陽臺的落地窗前,向自己這邊觀望,一呆就是半小時,並且,沒有出現任何人。
難道,這個男人也是一個人獨處?
俏俏斷定,這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一個計劃在她心底醞釀。
寂寞的俏俏,忽然,發現了住在對面的男人,一連觀察幾天,讓她心動癢癢,好奇讓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