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二天早上,眾親友們披麻戴孝地送老爸去火化,老爸的冰棺前腳剛出門,老媽後腳就也去了。
我趕緊讓族裡的嬸子、嫂子守著先別聲張,把老爸平安送走,再送老媽。
告別大廳裡,眾人在哀樂聲中做了簡單的告別儀式,火化完老爸,我向人們宣告,我老媽也走了。
三親六戚又都回到老媽這,接著忙乎老媽的喪事。
唉!我感嘆,這世上的夫妻,有多少像我老爸、老媽,都七老八十的歲數了,似乎誰也離不開誰,還這麼撒著狗糧地緊緊相隨。
又一個三天之後,眾親友按照前面老爸那樣的告別儀式,火化了老媽。老兩口的骨灰在親友們的祈禱中,一起放在墓地、讓兩位老人入土為安。
給爸媽圓墳、燒七等一些民間"老例"過完,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
一家人吃了最後也是唯一的一次團圓飯,陪我們吃飯的爸媽是遺像。
大哥永遠是那個大哥,永遠的不可一世,卻又永遠的一事無成。
大妹總算還好,平平凡凡的工作,重新戀愛、結婚、生子。平凡的生活也很幸福。
雙胞胎二妹,跟隨她的詩和遠方在新加坡發展並定居。父母的後事她沒回來,給大哥二哥寄來十萬人民幣幫助傳送二老以示盡孝。
大哥的兒子總是快樂陽光的。當了一名人民警察,圓了自己的夢。侄媳婦和侄子一樣都是光榮的人民警察。
二哥還沒退休,二嫂退休了,他們的女兒,我的侄女,大學畢業,在上海工作、安家。
雖然一家人有過快樂、有過煩惱,也打、也鬧,也有過爭吵。想想就似雷陣雨,過後,兄弟姐妹還是:()滄桑過後話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