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這碗生日面,吃的是那麼艱難。往日最愛吃的康師傅香辣牛肉麵,今天,真是食之無味,又如同嚼蠟,是那麼的難以下嚥。
秋姐只覺得胸口悶的慌,有好朋友來電話,問她去不去溫泉?
她秒回沒空兒。
好友又發過來位置以及幾個姐妹正在水裡享受的圖片,秋姐只發了謝謝,和一個笑臉。好友知道,這是秋姐真有事情出不來,也就不再打擾。
就因為生日被最親的人忘記,自己就委屈成這樣至於嗎?
秋姐哭哭停停,停停又哭,她問自已,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幹嘛像哭喪?
秋姐心裡就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她哭著反覆地問自己,自己怎麼心胸這麼狹隘?
女兒好不容易去參加同學的婚禮,這同學老不相聚聯絡,這次有這麼個機會,沒準,說不定會遇到合適的人選呢。
秋姐努力地想說服自己,賣力地,像在表演一個人的獨角戲。
這一宿,秋姐一會兒躺下去,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大腦裡有這樣或那樣的狗血劇,一會兒這繁亂的大腦,又一片空白,迷糊著睡去。
秋姐折騰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海哥也沒給秋姐打個電話。臨近中午,電話依然沒有。而且,自己的女兒貝貝,也沒給自己來個電話。
秋姐電話不離手,她堅持著,並告戒自己,一定等這兩個人打電話過來,自己,決不打電話給他們,兩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吃不下,坐不安的秋姐,她此時心裡的滋味兒,比打翻了五味瓶還不是滋味兒。:
她時不時地長舒一口氣,來緩解從心中撥出來的銷煙氣味兒。
這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都一個德性地對待我,回來看我怎麼著的!
秋姐自己和自己較勁了多半天,她在沙發上,嘆息著喘了一口大氣,心想,難道是兩個人商量好了嗎?
秋姐坐立不安又煩躁的這樣一次次地問自己。
想想,海哥是從來不敢和自己這樣,一天都不和自己打招呼的,何況又是自己生日,他不表示,也該有別的驚喜,可他為什麼要膽大妄為地這樣做呢?
他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忽然地他不在再乎我,不再怕我,他這是怎麼啦?
難道,難道,他、、、、、、,不可能,借他個膽兒他也不可能!
秋姐就這麼焦慮地在屋裡,自己一邊寬慰自己,又一邊來來回回地,從這間屋走到那間屋,從客廳這邊走到客廳那邊。
秋姐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焦慮,失眠,胸悶、煩躁,讓著急上火的秋姐要發瘋!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不知道走了多少個來回,幸虧樓下的鄰居出遠門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不然的話,人家不找上來才怪。
己經是晚上六點,海哥和女兒沒有一個電話。
秋姐沒有心情做晚飯,這兩天自己只是喝了兩代牛奶,吃了一口泡麵。
秋姐等不到海哥的電話,也等不來女兒的電話,她不想給海哥打電話,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怎麼跟自己交待。
她也不想問女兒為什麼會是這樣子,沒有生日禮物,更沒有一句關心的問候。她更不想問兩個人到底在哪裡。
秋姐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嘛,等不到海哥和女兒貝貝的電話,她像只無頭的蒼蠅,隨便穿了件風衣,下樓,開車,她要去蛋糕店裡。
蛋糕店此時正是忙的時候,秋姐把車停在離店遠一點的地方,坐在車裡,她無心看手機,只是焦急地地等著來自海哥和貝貝的電話。
秋姐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車外人來車往,看蛋糕店裡,出來進去的顧客。
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秋姐的手機除了三兩個朋友打過來的電話,一直沒有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