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說零點後趕出來,現在寫到一點半,終於完成自己的承諾了。第一更,求推薦票,有票子的投給老武吧,就差一點點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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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是吹牛,你問問他,是不是有?”
老韓頭槓上了,酒杯吧嗒一放,指著韓衝。那意思是你必須給我個交待,不能叫侄媳婦冤枉了自個。
韓衝萬箭穿心啊,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可咬咬牙,狠狠心,韓衝再苦再難也要挺住。“有啊,我有女朋友的。”
韓衝打算矇混過關,淡淡一句。
“有那就帶回來叫大家看看,正好你們今天都在,我上次就說叫他帶回來,不然他自己也別回,可他回來了,兒媳婦沒給我帶。”
老韓頭埋怨起來韓衝,酒杯一拿,獨斟獨飲,惆悵起來。
“是啊,韓衝,大叔也是想見見未來兒媳,你總藏著幹嘛,對了,我弟妹叫什麼名字?”
“啊,名字?”
韓衝傻了。
這一次是從內到外的傻。
兩眼直勾勾看著張丹,卻把張丹看了個外焦裡嫩。
“幹嘛拿你的小眼神看我,我身上哪裡髒嗎?”
張丹叫韓印國看,韓印國搖搖頭,都挺乾淨的啊,然後,兩人更默契地看上去韓衝,心道你這是演哪出。
韓衝沒辦法了,有女朋友,名字說不出來誰信。
玩矇混,這個時候玩不下去了。
在眾多長輩面前,韓衝根本逃不了這個問題。
韓印雪這會亦關心地問道,“怎麼,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愛得不夠深啊。”
“韓衝,說給大家聽嗎。”周衛國火上澆油,惹得老韓頭又不高興了,絮叨上。“我說…你是想把我氣死呢?”
“說出來怕什麼。”
“魏語諾。”
當老韓頭髮火,馬上舉起酒杯自己又要斟滿時,韓衝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地說出了三個字。
他像是完成命令一樣,說完,就拿起筷子去夾菜。
“你說什麼?”
老韓頭倒是沒準備好,聽得不真切。
“我說魏。。語。。諾,她的名字叫做魏語諾。”
“哦,魏語諾,好好。”老韓頭笑著,下一秒更是軍令如山。“那你下次回來務必給我把魏語諾帶回家,我要親自款待一下我未來兒媳。”
“啊?這個。”
韓衝沒辦法了,剛夾到嘴邊的花生豆刺溜滑出了嘴角。
趕快再補上一顆,掩飾自己的緊張,極不情願道。“好吧。”
這一頓飯吃完,回來的路上韓衝特別的後悔。
本來不請大家,不會憑空多出來這麼一槓子事,但現在看來,老爸這是把自己逼上梁山,自己這回回去恐怕要用最短的時間把魏語諾這個妹子追到手。
好在韓衝對魏語諾有了些些感覺,否則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扯下這個謊,話說當時他嘴巴里邊蹦出魏語諾的名字,事後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或者那就是心裡的一個聲音吧!
從老家回到江城的第三天,蔡老闆帶著一個玩家到了藏寶齋,為了鍛鍊韓衝,蔡園圖安排韓衝接待的來客。
這位玩家不是江城人,是從海城那邊過來的,蔡老闆介紹說是海城那邊的大客戶,叮囑韓衝萬不能怠慢了,自己先行離開便忙別的事情去了。
這位大客戶在韓衝的交談了解下,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陳宏赫,是海城古玩圈赫赫有名的玩家,可以說,在海城,他跟所有的古玩行都有過來往,他手裡也經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