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一切依你,子怡,老夫知道你的難處,哎,疾風知勁草、板蕩見忠臣,到了如今這個境地,老夫才知道,什麼人是忠,什麼人不牢靠,等到將來……”
張晉心裡苦笑,他知道韋玄貞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卻是搖搖頭,打斷韋玄貞的話:“泰山,還是先渡過眼前的難關吧,以後的事,誰說的清楚呢。”
韋玄貞也只好報之以苦笑了,他突然道:“難道,真的糟糕到了這個境地嗎?哎……其實老夫也不清楚,為什麼這時局,就會這樣越來越糜爛,明明,我們沒有做錯什麼,明明……可總是感覺,處處被動,處處都受制於人,就好似,無論我們怎樣做,都無法挽回這個糟糕的局勢,寒心啊……有時候真教人寒心,老夫總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老夫和你說句心裡話,你沒有底,老夫也沒有底,你心裡有懼意,老夫……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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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熬夜更新,雙開了,這一次老實做人了。寫書五年,從來沒有停過,說實話,也就是小官人這本書偷了半年懶,實在……是太累了,現在打起精神把,要養家餬口啊。(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三章:上兵伐謀
神策軍的大帳,許許多多人在這大帳裡出來,不過如今武人出入的多,文官和小吏卻是不少。
顯然那些請戰的武官們已經放棄了治療,瞧這架勢,魏王殿下是壓根就不給他們立功的機會了。
而事實上,他們摩拳擦掌了一陣子,每日嗷嗷叫的請戰,結果消磨了這麼久,也就漸漸的不再鬧騰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如此一來,秦少游反而清淨了不少,不過神策府和五軍府倒是有不少聯絡人員現在每日都在這大帳中徘徊不散。
秦少游的心思都放在了運河上,除此之外,就是南部七鎮的整合了,時間已過去了這麼久,現如今一切都上了軌道,不過麻煩事卻還是有的。
比如那許州,前兩日就鬧了地方官員不和的事,而這種事很是常見,大多數都是原先韋家都督原本任命的官員與五軍府調派的官員起了爭執和衝突,而往往這個時候,秦少游倒是不會動怒,這種事若是沒有那才怪了,雙方根本就理念不合,甚至代表的利益也是不同,假若沒有衝突,只能說明五軍府委派的官員尸位素餐。
不過處理方法倒是簡單,秦少游直接一封書信,送到韋陳亮手上,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吧,別說我不給你面子,其實對你這個都督,還是很敬重的。
皮球就踢到了韋陳亮那兒,韋陳亮呢,卻是知道,自己現在這個處境,當然是不能衝冠一怒,或者是護犢子的,本來自己的身份就很是尷尬,面對魏王殿下的考驗,當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於是他親自裁撤掉與五軍府發生衝突的官吏。這種得罪人的事,當然是韋陳亮親自去做,更加妥當。
而這時候,裁撤下來的人,當然也不能直接讓他們滾到一邊去,這些官吏,畢竟在本地經營日久,你把人直接擼下來,固然下令的乃是韋陳亮,可是一旦這些人在野。若是背後煽風點火,卻也未必是什麼好事,這時候五軍府便出了面,將他們調至其他各鎮去領一個閒差事。
這種磨合的過程,雖是漫長了一些,卻也有它的好處,那便是平穩。
現如今,七鎮各州各縣做主的官吏,幾乎都已經換上了五軍府的幹吏。這可絕不是什麼換湯不換藥,而是本質上改變了七鎮的生態,這些久在五軍府當職的官吏,可一向都是改革派。在五軍府自然有一套辦事的方法,比如鼓勵工商,比如做事絕不玩清靜無為那一套,比如他們更在乎工程的營造。總而言之,他們不像是官,反而更像是商賈。
農官和商官的本質就在於。農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