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所以,他故意落入警方手中,在法庭上獲判無罪。如此一來,檢察官便不能再以菜摘的命案起訴他。這就是他的用意。」
「這也是想讓你們更加絕望?」
「千葉先生,你終於懂了。」山野邊走向最深處的一扇門,鞋聲如秒針般規律。「不過,他有個誤算。」
「什麼誤算?」
「遇上任何狀況,我們都不會再感到絕望。早在菜摘過世時,我們便墜入絕望的谷底。不論情勢怎麼演變,都不可能變得更壞。落入谷底的人,不可能再落入谷底一次。」
「黑色不管混入什麼顏色,最後還是黑色。」
「對,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山野邊按下門鈴,對講機傳來年長女人的回應。他口齒伶俐地說:「敝姓山野邊,有事找轟先生。」
半晌,一個身材矮小、眉薄眼細的老婦開啟門,瞥山野邊一眼,又朝我望來,流露出不悅的神色。雖然她不至於識破我的真實身分,但或許感受到不吉利的氣息。凡是與我有所接觸的人,多多少少會意識到「死亡」。有些人會反常地聊起關於「死亡」的話題,有些人則是會露出「感到陣陣寒意」的苦澀表情。
「阿貢不在。」
她就是轟的母親吧。看起來老態龍鍾,宛如乾癟的水果,卻透著一股強韌的生命力。這樣的人類反而最能長命百歲。
「轟先生最近願意外出了?」山野邊訝異地問。
「不,今天是特例。早上他接到一通電話,突然說要出門一趟。」
「去哪裡?」
「我不知道,不過他帶著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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