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了。」
我們回到公寓。直到半年前,這裡還是某個未婚老婦人開設的音樂教室。我們原封不動買下,賣掉大部分傢俱,並進行改建。如今連一張餐桌也沒有。
我們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瞥向手錶,時間接近中午。還這麼早,我有些驚訝。從進入濱離宮恩賜庭園,到遭人戴上腳鐐監禁在房裡,並目睹千葉受到凌虐,這一連串事情簡直像遙遠過去的回憶。
「對了,手槍呢?」美樹問。
我指著擱在牆角的袋子。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曾握著手槍,差一點扣下扳機。只要任何一個環節出錯,我就會成為殺人兇手。假如我真的殺了人,此刻會是怎樣的心情?因罪惡感渾身顫抖,還是認為那是逼不得已,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最耿耿於懷的一點,是沒舉槍瞄準那男人。不過,內心的另一道聲音告訴我,其實不必懊悔,反而應該慶幸。要是我開槍射殺他,就這麼結束一切,過去的苦心等於全部付諸流水。
時間接近中午,我卻一點也不餓。或許是歷經監禁與目睹刑求過程,身體維持著緊繃狀態。我不禁想起一件往事。某座火山因有噴發之虞,周圍居民紛紛避難。我受電視臺委託,前往採訪避難居民,他們告訴我:「大夥都沒有食慾,而且無法入睡。或許身體知道發生緊急狀況吧。」顯然陷入異常狀況時,人體會自動減少能量消耗,以便應付各種危機。
雖然不餓,我還是啃著甜麵包。不勉強吃點東西,危急時會沒體力應變。
我無法忍受沉默,隨手開啟電視。熒幕上出現的景象似乎是外國的公園,不,或許是私人庭院吧。畫面中有座大水池,四周圍著柵欄。我暗暗納悶,為何要圍起水池?看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池裡養著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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