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衙門已經放出公文,澄清了這件事情。只說也不知那人得了什麼疾病,這才突然死了。而那些中毒的人,也是自己的問題。這件事情,和咱們府上沒有半點的關係。”
“旁的就在沒有了?”顧婉音沉吟片刻,這才開口問道。勇子還在衙門裡,難道衙門就真的沒問出半點?她卻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沒了。”胡嬤嬤搖搖頭,“老奴是絕不敢欺瞞世子妃的。”
顧婉音揮揮手:“好了,你下去罷。”至於旁的,卻是一句也沒說了。
胡嬤嬤一陣驚愕。隨即心中一陣慶幸,不敢再逗留,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直至這時。丹枝才皺眉出聲;“這胡嬤嬤,分明就是辦事不力。”
“也不怪她,若是背後的人佈置周詳。她如何能查得出?”畢竟,這些人都是周家的普通下人。如何能指望他們什麼都做得好?對於這一點,顧婉音倒是看得開。
“那如今怎麼辦?”丹枝又問,語氣多少還有些不快。在她看來,不管怎麼樣,就是胡嬤嬤辦事不力。只是顧婉音仁厚不願處罰,她一個丫頭也實在是不好說什麼。而且若真為了這個就辦了胡嬤嬤,那對顧婉音的名聲也是不好。
顧婉音如何不知曉丹枝的意思?當下搖搖頭平淡道:“也不怎麼辦。咱們只管平靜的過日子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兒這事情,咱們先且記下就是。”頓了頓,又言道:“這胡嬤嬤,日後只讓她在內院做些事情就行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別讓她辦了。”丹枝說得沒錯,胡嬤嬤的能力,的確不適合做這些事情。也是她如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手,這才不得不用胡嬤嬤去辦這些事情。
又處理了一些家中的事務,直至快要中午。顧婉音這才起身,“三太太今兒在做什麼?”
“三太太好像是回了孃家。”丹枝輕聲答道,“聽說是她父親的壽辰。”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該備份禮送去。”顧婉音微微一笑。吩咐丹枝:“你準備一份常禮就行了。雖然我與三太太的感情很好,不過也意思意思就行了。”說完這個,顧婉音又問起二太太的情況。
不過二房那邊,卻著實沒什麼變化。二老爺仍是睡在書房,二太太的“病情”仍是沒有好轉。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如此平靜,竟是在沒有生出什麼事端來。
只是朝政上,又有了新的動向四皇子這次監督堤壩有功,聖上大加讚譽。然而卻是突然封了四皇子為秦王。又賜了一所極為靠近皇宮的大宅子作為秦王府。一時間,聖上的意向反而是讓人猜不準了。
四皇子轉眼成了秦王,而四皇子妃,自然就成了秦王妃。只是,秦王的嫡長子,卻仍是沒有賜名上玉牒。一時間,更是讓人非議不已。
同時封王的,還有貴妃所生的六皇子。六皇子被封為晉王。同樣是賜了一所宅子,只是位置卻和秦王府比差了許多。離宮遠不說,規格上似也小了一些。
於此同時,晉王的婚事也定了下來。不同於秦王妃孃家是實權派,晉王的未婚妻只是一般清貴家族的小姐。婚期定在了來年三月。
任誰都看得出來,聖上是有些偏心了。
不過這些事情,都與周家沒有太大的干係。
最近唯一值得顧婉音鬆一口氣的就是陶氏不知怎麼的竟是想通了,願意帶著孩子遠走他鄉。一時間老太太也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人都精神了許多。顧婉音明白老太太的心思陶氏多呆在京城一天,對周家就多一份威脅。
陶氏走的那日,老太太親自派了人去送陶氏出城。想來,是不放心罷?
不過好在,陶氏一路出城,並沒有半點異狀。護送陶氏的人是顧婉音親自挑選的,而地方,也是老太太定下的。
陶氏這麼一走,二太太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