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這是渡邊老師,也就是文學家渡邊一夫在著作中丟擲的議題。
可惜,我們夫婦內心的寬容,早蒸發殆盡。
那男人出現在電視畫面。「就算照到臉,我也不在乎。因為我不是兇手。」他淡淡說著。
我無法看清男人的神情,太過強烈的恨意妨礙視神經的運作。只見他朝麥克風繼續道:「清白獲得證實,我鬆了口氣。希望對方不要上訴。」
「有沒有什麼話想對山野邊夫婦說?」一名記者提問,聲音有點耳熟。以前參加電視節目時,或許見過面。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盯著電視,卻無法思考。
我忍不住移開視線。
客廳的柱子有一道痕跡,女兒替玩偶量身高畫下記號的身影浮現眼前。
空洞的腦袋裡,彷彿注入滾燙的巖漿。
「沒特別想說的。」那男人故意目不轉睛地凝視鏡頭。「法院證明我是對的,他們是錯的。」
畫面逐漸褪色,愈來愈白。視野像罩著一層薄膜,我愈來愈看不清男人的模樣,辨識不出高挺的鼻子,及透著冷漠的雙眼皮。可是,不知為何,我清楚瞧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恐怕是心中的種種思緒令我產生幻覺。
外頭傳來笑聲。門前某個嗓音粗獷的記者或播報員喊著「真是傑作」。大概只是閒聊中冒出的一句話,不是針對我們夫婦,也不是因為聽到那男人在電視上的發言。然而,他的笑聲還是激起我心中的波浪。
「下雨了。」美樹看著窗外。
我有些暈眩,搖搖晃晃走到她身旁。透過窗簾縫隙窺望,外頭下起毛毛細雨,乾燥的路面逐漸改變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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