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句,“你是佛修,那麼你知道謝徵鴻麼?”
謝徵鴻看著周圍這些佛修,他們每一個人的修為都在合體期上下,從透露出來的氣息來看,並不好惹。
“能夠讓這麼多道友一起對付貧僧,實在讓貧僧受寵若驚。”謝徵鴻微笑著掃了一眼四周說道。
“廢話少說,謝徵鴻,你身為佛修,哪怕資質再高,悟性再好,也不該和魔修同流合汙。如今既然見了你,我等身為佛門弟子,自然不能輕輕放過。”
說完,那說話的佛修低喝了一聲,整個人氣勢暴漲,手中騰出一道靈光,掌心朝外,對著謝徵鴻打了過去。
轟!
謝徵鴻一拂袖,輕鬆將那靈光拍散。
“阿彌陀佛。這位道友,貧僧失禮了。”謝徵鴻朝著那施法的修士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木鐲子,不見多少雕飾,轉眼便化作一個大圈,將那修士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
那佛修只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束縛住了一般,想要運轉真元將這木鐲子破開,身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謝徵鴻,你使這種手段算什麼佛修,放開我!”
謝徵鴻收回手,整個人如青松一般,淡淡道,“道友說話好無道理,閣下率先出手,貧僧不過是自保罷了。”
“該死!”那佛修暗罵了一聲,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太過丟臉,只得恨恨的閉上了嘴。
“謝徵鴻,我來會會你!”
這些佛修畢竟也是各門派的嫡傳弟子,圍攻這種事情實在做不出來。
只得一個個上前討教,就算真輸了也不至於那麼難看。
是的,起碼比他們圍攻謝徵鴻還輸了要好看的多。
謝徵鴻心裡暗歎了一口氣,知道若是不將這些佛修打敗,恐怕是不能輕易離開的。
但是同樣的,他也不可能對這些佛修下殺手。他們對付謝徵鴻的原因就和當初遇見歷和光請求和謝徵鴻一戰的原因一樣,為了宗門名聲,總要和謝徵鴻好生打上一場。不然說出去,他們又如何能配得上當宗門弟子?
這便是享受了宗門無數好處之後,弟子應該為之的事情了。
好在這些佛修出手雖然厲害,但當真和謝徵鴻有什麼血海深仇的還是沒有,謝徵鴻只用了各種道術和法寶將他們困住也就罷了。
“諸位道友,如今貧僧怕是可以繼續走了吧。”謝徵鴻看著這些被困住無法動彈的佛修們道。
“不,不止。”同治搖搖頭,轉眼看著邊上的如晦,“如晦,你可是三寶加身,身兼法印的佛修,法相宗掌門方丈嫡傳弟子,你難道不該上去和謝徵鴻鬥上一場麼?”
如晦苦笑著看了他一眼,又扭頭看了看謝徵鴻,只得點頭,“不錯,謝道友,還請多多包涵。”
“請。”謝徵鴻應道。
“小和尚,怎麼本座一會兒不見,你又在和人打架?”聞春湘的神識傳音忽然在謝徵鴻腦海中響起,依舊是那樣懶洋洋的調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說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
春湘糾結的是自己和小和尚的因果到底是怎麼開始的,他要怎麼區分三個人?謝徵鴻到底是因為前世的關係才和他雙修還是因為這一世的相遇而和他在一起。
如今想開了,春湘察覺到是自己先去勾搭的小和尚,頓時就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嘻嘻,春湘就是這麼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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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下山後就將自己身上的道袍給換了。
整天穿著道士的衣服到處走,實在太過招搖。況且,佛子長年呆在山上,極少下山,對外面還是充滿了好奇。
他從妖精們給他送的金銀珠寶裡挑了一顆最不起眼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