臁�
薩雷自然不知道秦菲心裡的想法,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能讓秦菲儘快的原諒自己,好能在晚上舒舒服服滴摟著秦菲繼續過他的滋潤日子。
秦菲走到桌邊,薩雷立刻殷勤的搬過椅子,還抓過一個短獸皮放在椅子上,等秦菲坐下了,他剛想挪著椅子坐在秦菲旁邊,可被秦菲一個冷眼掃射,又委屈的挪著那張椅子做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秦菲甚至都有種錯覺,他養的‘薩雷犬’剛剛豎起來的耳朵,現在正委屈的全面打蔫兒下來。害得他差點就笑出來,還好及時用幾聲咳嗽掩飾住了。
薩雷見秦菲不說話,冷冷的看著自己,摸摸鼻子準備識趣的吃早餐。誰知剛剛舀起羊奶喝了一口,秦菲就咳嗽了幾聲,讓他緊張的立刻就嗆住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算順過氣來。一陣手足無措的看秦菲,秦菲端起奶碗喝了一口,悶頭吃早餐。
他喝的有些急,奶順著他殷洪的唇角滑下,秦菲伸出粉嫩的舌頭在嘴邊舔了幾下。讓一旁三天都沒吃到一點兒福利薩雷立刻火往上冒,而這時秦菲的腿剛好動了一下,嫩嫩的小腿肚適時擦過薩雷的腿側,薩雷忍不住就打了個顫。
秦菲似乎毫無覺察,依舊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舔嘴唇,偶爾還將粘了肉渣的手指放在嘴邊舔幾下,或者乾脆放到嘴巴里面吸溜吸溜的咂巴。看的薩雷幾乎眼冒鸀光,還的強自壓著火忍耐。
“秦菲你、你就彆氣了,我以後都不會了。”薩雷邊忍住將秦菲就地壓倒的衝動,邊溫聲求饒。
秦菲瞟了薩雷一眼,又將目光轉回,把手上的肉屑用舌頭舔進嘴巴里吧嗒了幾下。
“我今天還會帶好吃的小獸給你……”薩雷討好著秦菲,秦菲依舊不說話。
“要不我帶些花給你吧,聽說……”秦菲狠狠一瞪,薩雷的話戛然而止。
‘老子又不是雌性,要花幹屁……’秦菲雖然很想罵出來,但是還是忍住了,就是不搭理薩雷,繼續各種小動作勾引加懲罰。
薩雷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卻聽外面有人喊道,“哎呀起風了,糟了、糟了都飛起來了……快快快,這邊這邊快抓住……”
秦菲皺了皺眉,薩雷幾步走到門邊,剛拉開門,眼前就閃過一個東西,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臉就被個柔軟微涼的東西蓋住了。這東西的質感薩雷非常清楚,就跟那穿在身上的水烏卡卡內褲一般無二。
薩雷疑惑的伸手,還沒摸到臉上的東西。就聽到秦菲的笑聲,他呆愣愣的慢慢掀起臉上東西的一角,扭頭看向身後的秦菲。
“秦菲、你、你又對我笑了,就是不生我氣了吧。”薩雷滿眼希望的緊張詢問。
“薩雷老大,您能先把內褲給我嗎?”門口突然響起班爾特的聲音。
薩雷毫無所覺,依舊保持那個礀勢看秦菲,生怕自己動作大一些,就驚了秦菲的笑臉一般。
秦菲收斂了面上的笑容,走過去一把扯掉蓋在薩雷頭上的大內褲,遞給有些呆愣的班爾特。問道“怎麼回事,你的內褲怎麼會飛到這裡,還好死不死的給薩雷當蓋頭?”
班爾特不知道什麼是蓋頭,但是還是解釋道“秦菲老大你教大家做內褲時,不是講了那個、那個什麼來著,對對對,個人衛生要內褲勤換洗。所以今天早晨空場上曬了好多的內褲,可是這東西太輕了,一陣大風就全飛了。我的內褲就剛好飛到這邊,還、還蓋在了族長的臉上。”
“全飛了?”秦菲有些詫異,隨即想到他們以往洗的都是獸皮,那東西沉甸甸從來不用擔心起風的問題,如今這水烏卡卡輕飄飄的,每次晾曬因為過大都裹在竹騀上也沒被吹跑,變成了內褲自然不可能還老老實實的掛在竹騀上。
他跟著薩雷走出竹樓,空場上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班爾特正跳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