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千若看著謝瑩兒,又看了看尚墨塵,見尚墨塵像木頭一樣坐在那裡,伍千若真是恨鐵不成鋼啊!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個瑩兒妹妹想讓你去扶麼?
算了算了,齷齪大叔的形象我都做這麼久了,也不多這一次,伍千若嘆惜搖頭,正想走過去扶起女子,已經有人扶起了女子,是鄭逸言。
鄭逸言的臉雖然藏在面紗之下,但是他的聲音足以體現他的柔情“沒事。”
你當然沒事啦!吼的人是我,打人的是無良,結果好人的便宜全讓你個“路人甲”給佔了。
伍千若鄙視的看著鄭逸言,然後她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宮,不是,澤王把你搶進宮,是想把送給別國的王?”
“恩,是的。”
伍千若眉頭一皺,他把長得像我的女子搶進宮中,而且要把她送給別國的王?“他是要把你送給誰?”
“小女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丫鬟們議論時聽到了一點點,她們說是準備在什麼宴會上,把我獻給某個王。”
伍千若的眉頭皺的更兇了,現在的伍千若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女子,特別是經過那件事以後。
“他又有什麼計劃?”鄭逸言也感覺到了這件事不像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
伍千若搖頭,因為她也想不到宮澤井在想什麼。
雖然不知道宮澤井的計劃,但是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踏踏踏”突然外面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四人同是一愣,然後都連忙跑到視窗看著外面的場景。
樓下是一圈的守衛,完完全全的包圍了這個客棧,街道中還有一輛華麗的馬車,和一個騎馬的俊美男子。
這個騎馬男子的臉好像在哪見過,可是在哪裡呢?伍千若皺著眉頭想。
“難道是澤王發現我了麼?”謝瑩兒一臉的恐懼。
“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失憶去把鄭逸言的手捆起來。還有,瑩兒姑娘,你要和我們一樣裝做不認識他,從你見到他的時候就是這樣被捆著的,知道麼?”謝瑩兒看著尚墨塵認真且嚴肅的表情,也看出了事情的重要性,重重的點了點頭。
伍千若剛把鄭逸言捆好,自己才做到凳子上,掌櫃就帶著一群侍衛衝了上來。
“他,他們就是!”掌櫃哆哆嗦嗦的指著伍千若他們說道。
看到那麼多守衛,謝瑩兒的身體不住的發抖,她害怕的看了看其他三人。
鄭逸言躺在床上,像睡著了一般。而另外兩人冷靜的可怕,看著眾人不見絲毫慌亂,神情淡定,冷冷的看著眾人。
看著他們那麼從容,謝瑩兒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身體也不再那麼顫抖。
“你們看見本將軍不知道行禮麼?”為首的俊美男子,神色驕傲。
他就是剛才騎馬的男子。
“參,參見將軍。”儘管她的身體不再那麼顫抖,但是謝瑩兒還是一下跌跪在地上,雙唇顫抖。
見到謝瑩兒的行禮,男子嘴角輕蔑一笑,但聲音溫柔似水“瑩兒姑娘不必如此,我說的是你旁邊兩人。”
他並未注意到床上的鄭逸言。
尚墨塵看著這一幕,嘴角輕輕一勾,說“我只跪該跪之人。”
聽到尚墨塵的話,男子並不動怒,反而輕輕一笑“你這是對本將軍不敬,你可知道,這樣足夠讓我可以判你們斬立決了。”
“是麼?是實話,我有點怕。”話雖如此,但是尚墨塵依然沒有下跪的意思,反而倒上一杯茶淺抿起來。
“來人把這兩人給我抓起來。”男子眸子一冷。
“哈哈”這時一陣笑聲傳來“暮炎,算了吧!”
然後一個明眸皓齒男子走了進來,他的懷裡是一個妖豔的女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