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別唬人了,老子連死都不怕,害怕那吸血蟲。”那傢伙不屑的笑道。
“本少爺分明見著了你的眼神中,充滿恐慌,而且可以猜得到,你現在非常的怕死。也正因為這樣,你才緊咬牙關,閉口不合作,對嗎?”柳星痕笑著走了過去,拿起一根木條,在那傢伙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傢伙,那傢伙的牙齒直接被打掉幾顆,一股股鮮血,湧了出來,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打吧,老子的面板正癢癢,你這簡直就是在給老子撓癢癢,廢物,沒用的廢物,連大人都沒有力氣的廢物。”那傢伙吐出了滿口的血液,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殺過人嗎?”柳星痕向兩個家將問道。
“對付這種硬骨頭,我們有的是辦法,比如,在他的小弟上抹糖,然後弄一窩螞蟻放到他的身上,讓他嚐嚐螞蟻食肉的滋味,再比如說,捉幾隻小老鼠,扔進他的褲襠,上下封死,不讓老鼠離開褲腿,逼急了的老鼠,一定會咬人,……”
“你這個王八蛋,這些法子,都是老子想出來的,誰,是誰交給你的?”家將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傢伙就不打自招了。
由此,柳星痕猜到,這傢伙有可能是周家派過來的臥底,心中頓時感到有些憤怒了,大聲怒喝:“本少爺平生最恨的就是不忠不義的狗奴才,反正已經知道他與周家有關了,估計從他的口中,也問不出周家的機密,打,給老子往死裡打。”
“我知道一些秘密,你答應放我一條生路,我就把我知道的秘密說出來。”一聽柳星痕說要往死裡打,那貌似骨頭非常硬的傢伙,就此服軟了,連忙喊叫起來。
“沒興趣,打!”柳星痕擺擺手,轉身就要離去,那傢伙嚇得尿了褲子,哭喊道:“十三少,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我告訴你,周家還有一個臥底在柳家,我現在就告訴你他們的名字。”
“嗯,說吧。”柳星痕回過頭來。
“魯藝,魯藝是周家的臥底。”那傢伙平常就看魯藝不順眼,隨口把他的名字說了出來,意圖瞞混過關。
他哪裡知道,魯藝是柳星痕在二夫人身邊臥底的契約僕人,他要是變成了周家的臥底,那他柳星痕就沒有什麼值得囂張炫耀的資本了。
聽完那傢伙的話,柳星痕哈哈大笑起來。
笑罷,柳星痕探手取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在那傢伙的大腿上紮了一刀,然後冷笑道:“這是對你胡說八道的懲罰,下一個名字?”
“天啦,莫非這個可怕的傢伙會讀心術,怎麼會這樣?”那傢伙長嘆一口氣,深感無奈的再次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名,柳星痕也非常的熟悉,只是柳星痕對他沒有任何好感,但柳泰航卻非常信任他。
“你說季昌海是周家的臥底,可有證據?”
“當然,在我的住處,還有季昌海向我下達指令的字條。原本那些字條應該在看完之後毀掉的,因為我不信任季昌海,擔心他暗中剋扣周家給我的獎勵,因此我偷偷留下了幾張字條,以備不時只需。”
“走,帶我去你的住處。”柳星痕揮揮手,讓家將給那說出了實情的傢伙鬆綁,讓他帶路去找證據。
……
一行人四人,快到那傢伙的住處時,見到下人的住處,燃起了熊熊大火,那傢伙住的房屋,已經著火。
“他是二老爺信任的人,現在證據已毀,我就是有百口,也無法證明我所說的一切就是真實。”那人暗歎一口氣,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心裡反倒感到坦然了。
看著大火,沉默了一會,接著說道:“我吃住在柳家,而且柳家人對我們這些下人還算不錯,不像其他家族人,根本不把下人當人看。我其實早就厭倦了那種靠蒐集柳家的資訊賺取獎金的生活。只因心中貪念